第十章 风雾岛 (第2/2页)

圣姑虽然已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问话，但是一瞬间表情也是黯然神伤，小小赶紧上前扶住她坐了下来，并再三使了个眼色，希望灵渠别再说话了。小小的目光在红蕊身上扫了一眼，便道：“你快去把马拴好吧！公主，们今天给你买一匹好马！灵渠倒是把手里的马鞭扔在地上，呜呜地哭着道：“就因为我有异能，怕触及到他的利益，就因为这样会可能祸国殃民这样一个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就想把我杀死吗？父王也太狠了吧！”

“你父王这次传人来托话，叫你去大周当妃子。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明白点什么……”圣姑用平静的语气说着。

“不是师傅狠心让你去女人堆里，”圣姑继续说：“真是为师专门为了这件事恳求过你父王好几次，大周陛下就是离婼公主的夫君，只是在那次战争中离去了，现在还是要有我们东潆人去当眼睛。再说，你画了那样的画，你父王更是不会轻易放了你，我看你去大周倒是明智的选择。”

灵渠一直也是忐忑不安，听到这话后大大松了一口气，想着这样也好，等到成为皇妃的时候，落定下来，就可以安心地查娘亲的死因了。

素瓷笑着道：“公主凡事都有自己的想法，奴婢不敢多言！只认为，公主才情出众，如果不当妃子真是遗憾啊！”

灵渠心想：“才华、天才，这些似乎有点牵强。可是，放眼九州历史上确实存在着一种特殊的才情，就是那些才华过人、卓尔不群的女性，也常常被冠以“才女”之名。才貌双全的女子很多，从孝庄女帝、余安公主、到韩国夫人，再到死后不久的褚贵妃。多数并非背负盛名，而是鲜血飞溅五步。落寞落幕。要不是母亲，她才趟皇家的浑水。

小小看到了灵渠的神态便说：“公主若是不愿意就不去了呗！总之，凭公主您的容貌品行，想寻一良夫婿，可真容易啊！您的母妃是骊国的诗礼望族、达官贵人、富甲天下。公子少爷有多个，非得踩在府宅门坎上，我们一个接一个挑，这可并不比那大周喜怒无常，薄情寡恩的皇帝帝好多了。”

“你啊，”灵渠看到小小依旧一派天真可爱的模样，不自觉哑然失笑。回想起自己从五岁进入就一直陪伴在身边，称其为婢女，却衣食无忧处世做人从没吃过苦，对任何事情自然也就想法单纯而直白，并将最近折磨她的事情重新从头说起，幽幽地感叹：“天下万物，怎么皆如所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