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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ternalNight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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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最后一个天像往常一样降临在霍格沃茨,冬天的气息已经更加明显的逼近——不管是已经凋零的只剩几乎一半枯黄叶子的打人柳,还是每天清晨宿舍窗玻璃上结的雾气——又或者那仿佛正在逐渐凝结的绿色的黑森林,无疑都在彰显着冬季的临近——也意味着特维拉的生日快要到了。

而对于其他霍格沃茨的学生们来说,这代表着1即将到来的万圣节狂欢和在那之后不久的圣诞节与令人期待的美妙寒假——因此整个霍格沃茨上下,尤其是一年级新生们变得更加的躁动不安。

这对教授们一整天的教学工作造成了不小的影响,斯普劳特教授不得不在给一群三年级学生上课时大发脾气——以使得他们的注意力与讨论从‘圣诞节去霍格莫德村’或者‘约找某个对象去酒吧’转移到他们面前的植物上来。

“恕我直言,他们才三年级——真是不可思议,我想我三年级时大概还在为一篇有关曼达拉草的论文而烦恼呢。”斯普劳特在下课后到教职工休息处时大声的向米勒娃抱怨道。

这个话题很快得到了除了斯内普以外所有在休息室的教授们的认可——斯内普通常会对这些话题表示缄默,尽管他有时表示支持——当然斯内普并不确定如果邓布利多在场,会不会趁机对他们进行一场年轻与活力的演讲——这个老蜜蜂总是随处散播他那套——对于斯内普来说乏善可陈的理论,而米勒娃就是其深切的受害者之一。

演讲者就在此时推开门走了进来——斯内普眨了眨眼,以确保自己不会被他身上那件闪亮的紫罗兰色外袍刺瞎双眼,如果可以他宁愿现在就抽身走掉——但邓布利多刚刚望向他的眼神使他明白他有事找他——多半是为了那个该死的计划,他想到。

然而邓布利多并没有直接走向他,如果斯内普没看错的话,他先是看了自己一眼,随后就自然的参与到了斯普劳特的谈话中去了——自然的仿佛他刚刚瞥向自己的一眼是幻觉般,斯内普倒宁愿那些是幻觉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享受年轻是件很美妙的事情,看着他们活力四射的样子,我总能想到我跟他们一样大的年纪——”邓布利多愉悦而温和的话语穿进斯内普的脑子里。

那是因为你没有教他们——斯内普在心里无声的吼道——天知道那些小巨怪们在课堂上有多么的躁动——尽管那是在一周唯一一次的魔药课上。他的嘴角扭曲着,很难分辨那是因为嘲讽还是愤怒造成的。

在邓布利多进行完他那套——在斯内普和他独处时无数遍被灌输但从未被其接受的乐观理论结束后——当然其他教授,以斯普劳特为例,显著的展示出了邓布利多高超的演讲技巧,然而,他将话匣子抛向了斯内普。

“那么,你觉得呢?西弗勒斯。”

斯内普的嘴边最后一抹勾唇的弧度也被抹平了,随后他强行从脸上展开一个僵硬的笑容——有可能的话,一个讽刺意味居多的笑容,说:“我实在不想给予评价,在经历了半天的——那些年轻的躁动的——充满热情的学生们——尤其是格兰芬多的磋磨后——”

斯内普感觉到米勒娃猫一样恶狠狠的从背后瞪视着他,他很庆幸自己选择的位置不用直接面对她质问的目光,他咬磨着话语中的一些字眼,继续说道:“——你会感激他们的,那会使你没有一丝一毫的精力去应付其他的事情。”

“那么我想你是不会介意带我的办公室坐坐?我认为我应该有足够的茶和点心。”邓布利多自然无比的问道,温和慈祥表情像极了一个关切晚辈的祖父——如果他们将要谈论的不是某些该死的魂器的话,那这个表情确实具有十足的欺骗力。

斯内普很想脱口而出‘我非常介意’,然而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顶着米勒娃对他不满的目光走出了休息室,邓布利多跟随着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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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对于学生无疑是令人激动的一天,不论是晚上的万圣节晚宴还是即将到来的寒假——老实说,特维拉认为这着实是太早了,毕竟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但她的舍友们除了尤兰达都在讨论寒假的计划。

“我打算在寒假和爸爸妈妈去我在美国的姑妈家——他们一家都是麻瓜,除了他们的小儿子——他在伊法魔尼上二年级。”莫妮一边用纸巾仔细的擦干净她魔杖上的淤泥——她在今天的草药课上不小心把魔杖插进了用来培养植物的土里——一边说道。

“那真不错,我打算去我爷爷家,我爸爸准备带我妈妈去拜访住在北爱尔兰的外婆。”萨西丽一边不断的梳理着自己那头打着夸张的大波浪卷的头发一边说道。

莫妮看起来有些吃惊——因为她终于停下了不断擦拭自己的魔杖——尽管它早就已经干净了,她张大了嘴巴说道:“他们不带上你吗?我妈妈只要超过一个星期得不到我的消息,就会发狂。”

“哦得了吧,我充其量只能算是他们爱情过量后不小心的产物,我从没见过比他们还能腻在一起的夫妻——我爸爸甚至把每周天设为他们的爱情纪念日。”萨西丽耸了耸肩,模样像是解释过无数遍后的不耐烦,她将梳子扔在桌子上说道。

特维拉躺在床上,用书盖着头——如果有可能的话,她想将那些话语赶出脑子——她的爸爸妈妈从没有像萨西丽的父母那样爱的如火如荼,也不像莫妮的母亲在乎女儿在乎到发狂——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几乎无暇顾及她,如果她们问道她的寒假计划呢?

她有些无奈的从床上坐起来,顶着莫妮和萨西丽响亮的背景音靠着抱枕发呆。

“特维拉?”帷幔被掀开,露出一只尤兰达的脑袋——她只有在严肃的时候才会直呼特维拉的名字,比如现在。

“你吓我一跳。”特维拉往里一边挪了挪一边拍了拍床沿说:“什么事?”

“我觉得我们应该出去,免得一会儿他们问我们一些事。”尤兰达没有坐下,只是又将大半个身子伸进帷幔里,轻声说道。

“啊——我也这么想,不如我们去城堡里转转怎么样?”特维拉建议道。

尤兰达没说话,只是严肃的点了点头——她将头探出去看了一眼两个背景音,用口型催促特维拉赶紧穿好衣服和鞋子——趁着她们两个深入交流的时候,她和特维拉刚好可以溜出寝室。

当两个嘈杂的背景音终于在耳畔逐渐变小并随着宿舍门的关闭而彻底被隔绝时,特维拉终于松了口气——她将红色的丝绒围巾裹在脖子上,一面朝楼梯下跑去一面说:“比尔他们在吗?我们可以去男生宿舍找他。”

“比尔去猫头鹰棚屋了,估计是给他爸爸妈妈寄信。”尤兰达从楼梯上不紧不慢的走下来,说道。

“那我们去找他吗——或者你愿意陪我去图书馆转转?”特维拉这时已经在推开公共休息室的那扇石门了,她说道。

尤兰达没有回答,她先是意外的盯着特维拉沉思了一会才说道:“你又做梦了?”

“不算梦吧,只是零零碎碎的片段,醒来以后就记不清了,但感觉很不舒服。”特维拉从钻进通道,声音有些模糊的说道。

“那你更应该去找庞弗雷夫人,或者去找麦格教授要个**区的权限。”尤兰达跟着钻进了通道,在特维拉身后说道。

特维拉一边从通道里钻出来一边伸手将比她慢一步是尤兰达拉起来,用一种非常不赞成的语气说:“我可不觉得这算病,况且麦格教授是不可能给我签字的,因为她压根就不可能相信我说的话,我想她更可能建议我去找庞弗雷夫人。”

“那么一切就回到原点了,这说明你去找庞弗雷夫人更好。”尤兰达拉着特维拉走下楼梯说道。

“我说了我从不认为这是一种病,而且它太真实了,我醒来没多久我爸爸刚好就回来了,太巧了——快点走那边的楼梯,它要动了。”特维拉喊道。

“真糟糕,这是去哪的路——或许你该去问问当事人,就算在巫师界,总是做些奇怪的梦可不是好事。”尤兰达颇有些紧张的说道——特维拉注意到沿墙的肖像画们都安静下来并开始饶有兴趣的盯着她们。

特维拉拉着尤兰达快步走下楼梯——防止它再次突然转动把他们带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一边无奈又快速的说道:“如果我问了我爸爸,他当然不会告诉我,说不定他更可能觉得我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那你可以问另一个当事人,毕竟照你说的,那场梦里唯一很清晰的就是两个人。”尤兰达跑下楼梯,两人并肩走着,她说道。

“你是说斯内普教授?不可能的,如果我去问他——”“那么,让我猜猜你们要干什么?”

斯内普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挡在她们面前说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特维拉总觉得斯内普的心情好像更差了——虽然他看起来每天心情都很差的。

他转动着黑色无光的眼瞳,目光从他那巨大的鹰钩鼻上俯视着两个小狮子,声音流动如水:“我假设一下,科德拉尔小姐有事情要问我?”

“呃……”特维拉的脸色有些发白,与之相反,尤兰达则微微泛着粉红,紫色的眼睛则紧紧盯着地面——有那么一瞬间,特维拉倒希望地板能被尤兰达的目光刺穿,好让她们两个一起掉下去,至少可以逃避斯内普。

特维拉看见斯内普的嘴角向上翘起——不过这非但没能使得他的面容轻松起来,反而显得更奇怪了——他似乎是被愉悦到了,声音不紧不慢的跟着拖出口:“那么就请科德拉尔小姐跟我去地窖,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聊聊——梦?”

特维拉的心瞬间就沉到了黑湖的湖底,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斯内普,而后者的表情看起来完美无瑕,甚至还带着一番异样的愉悦。

“教授,我们下午还有课……”尤兰达攥着特维拉的围巾,脸涨的通红,说道。

斯内普扬起一边的眉毛,眼睛轻轻瞟过尤兰达通红的面庞:“我假设现在是十二点半,当然也可能是一点——因为我从校长那过来还花了一点时间,那么你们下午第一堂课是几点呢?”

他并没等她们两个回答,而是放下眉毛,好整以暇的交叠起双臂,嗓音低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在下午两点,魔咒课,不是吗?”

尤兰达彻底没了声,蔫蔫的站在一旁——于是斯内普命令道:“那么,跟我到地窖去,科德拉尔。”

尤兰达用一种充斥着歉疚、怜悯、惧怕、担忧的眼神看着特维拉,仿佛她的朋友不是要去她们魔药教授的办公室,而是即将去英勇的面对伏地魔似的。

——祝你好运——特维拉看见尤兰达转身前用口型冲着她说道。

她转过身,看见斯内普正盯着她,表情有些许不耐烦,看见她转过身后也只是——哦,好吧,也只是面无表情的拂袖转身向前走去,就好像他料定特维拉肯定会跟上来一样——当然,她也只能这么做。

特维拉跟着斯内普接连转过了两个弯道下了两次楼梯——她终于想通她们为什么会刚出楼梯就碰见了斯内普,因为那该死的旋转楼梯把他们送到了一条最容易通往斯莱特林地牢的路上——而他们恰好倒霉的站在那条楼梯上。她现在就想回去狠狠的锤着楼梯质问它到底是不是一条合格的格兰芬多梯。

当沿途的空气开始变得冰冷并且弥漫着呛人的灰尘时,特维拉就知道他们大概是到了地牢了——沿途不时有一些斯莱特林的学生们经过,他们大多都会停下向斯内普打招呼并对特维拉投以鄙夷的目光——特维拉只是回报给他们友好的眼神致意。

斯内普的地窖特维拉有幸光临过,老实说不算一种美妙的感受,所以当她看见他那紧闭着并且从里面透露出寒气的大门时本能的感到了抗拒,直到斯内普对她使用了友善的眼神攻击,她才不情不愿的走了进去。

“我假设你的腿还会动,不需要别人帮你走路——把门关上。”

斯内普一边沿着螺旋阶梯拾级而下,一边操控着一罐罐奇怪的东西飞到那张办公室靠墙的一个延伸出来的平台上,一边说道。

特维拉磨磨蹭蹭的从楼梯上下来——这里还和她上次来时差不多,沿墙的架子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上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装满各种魔药材料的罐子——特维拉仅能辨认出一些——虽然魔药课是她除了变形术外得分最高的课(不排除斯内普凭心情打分),但她还是对这种把魔药材料当装饰品的行为无法认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总觉得这比上次来更阴森了。

她看着斯内普点燃了放在书桌上的煤油灯,灯芯散发出幽黄的光线——这里简直昏暗的可怕,甚至给了特维拉一种已经晚上了的错觉,而且她已经开始感觉到冷了——斯内普并没有点燃壁炉,这寒冷的令人发指。

“坐。”斯内普瞟了一眼特维拉,挥了挥魔杖点燃了壁炉,简短的说道。

特维拉沉默片刻,在斯内普再次丢来的不耐烦的眼神中坐到了办公室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他看起来准备熬制魔药,并且已经从那扇连通了另一间屋子的门里进进出出好几次了。

斯内普没有管她,看样子似乎也不准备派任务给她,而特维拉也不想说话,毕竟依她的直觉来看,今天的斯内普更不适宜闲聊(虽然他从来都没合适过)。

当熬制魔药产生的蒸汽已经开始在屋子里蔓延时,斯内普才突然说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科德拉尔小姐。”

一直在椅子上坐如石雕的特维拉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她呃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只好闭上嘴不再说话。

“看着我,科德拉尔。”斯内普的声音忽然近在咫尺的说道。

特维拉抬起头来不及惊讶就跌进了对方居高临下的宛如黑洞一般的眼镜里——诚然有雾气阻隔,但特维拉还是瞪大了眼睛,面前这个斯内普给她的感觉很怪,那双平常锐利冷淡的眸子此刻就像被放空了似的牢牢吸摄住她——就好像他能看透她一般。

她挣扎着脱离这种奇怪的氛围,将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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