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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96.上眼药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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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墨听到她这话,忍不住乐了。

“什么啊,当代新青年,不许搞封建迷信。”她担心陆繁荫哭脱水,站起来拿了瓶矿泉水递给对方,“其实就跟那些豪门恩怨差不多,背后都有个顽固且控制欲极强的封建大家长。”

“当年咱们都还小,还不能独立,也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现在就不一样了——至少心机男绝对不会再像过去那样任人宰割。”

她紧紧抱住闺蜜:“当然,我不是劝你一定要和他复合,我只希望你快乐,至少你现在知道,你当初没有信错人,也没有爱错人,你爱的人也没有抛弃你,他很想不顾一切奔向你,只是被人束缚住了。你不傻也不蠢,你一直被人深爱着,所以,我的荫荫宝宝,找回你以前的自信好吗?你是很好很好的人,也一直都值得别人去爱。”

陆繁荫被她几句话说得眼眶发热,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

“什么‘荫荫宝宝’,从哪学的这种话,肉麻不肉麻?”陆繁荫笑着说,眼泪却更加汹涌澎湃。

姜墨“嘿嘿”笑了两声:“毕竟你才是我的真爱!逃避可耻但有用,可现在面对真相的感觉也还不错,对吧?”

这个答案的确令陆繁荫心中纠结不已的痛得到了舒缓,只是方才她只顾着担心郁子离所遭的罪,忘了去想自己因为这件事而受到的折磨。

仔细想来,她此刻心中只有心疼,没了怨恨。

“嗯,我是该勇敢一点。”陆繁荫喃喃地说,“这些年我活得太懦弱了,完全不像过去的自己。”

姜墨“啧”了一声:“怎么回事?自省是个好习惯,但总责怪自己可不好,你应该想,‘我陆荫荫就是最棒的’!‘老娘天下第一’!而且事实上就是这样啊,你工作生活都处理得很好,还像以前那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只有我知道,你现在表里不一。”

陆繁荫沉默,这的确是自己的老毛病,自从因为此前那些事而抑郁之后,这种自我厌弃的情绪就越来越多。

“你已经够好了,我不期待你变得更好。”姜墨捧住她的脸,手指帮她擦去残留的泪痕,笑眯眯地说,“我只想你变回原来表里如一、开心快乐的陆繁荫,好不好?”

陆繁荫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会被闺蜜哄得不好意思。

“你怎么这么甜?真是个小甜妹儿!”她使劲儿去揉姜墨的脸,“这两天我心不在焉,都忘了关心你,你那天去见西楼,有什么后续没有?”

提到这事儿,姜墨的眼神变得有些意味深长:“赔钱——对了,我要给他改个外号,免得影响我财运,就叫他‘旺财’吧!”

“噗!你真敢当着他的面这么叫吗?”陆繁荫劝道,“再好好想想,啊!先说他怎么了。”

姜墨挠了挠腮帮子:“没怎么,本来以为他挺难过,他确实也难过,但是这个人吧,跟过去真是不大一样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绞尽脑汁地想了想,“以前我觉得他哪儿都好,可要说喜欢,总是还觉得差点什么,现在嘛,差的那些好像全都补全了,还有点满溢,就那禁欲气质的荷尔蒙,跟烧开了的水似的,咕嘟咕嘟直往外冒。”

这形容得真是相当形象,陆繁荫忍不住乐了。

“我看他是开窍了,也知道这些年错过了什么,所以要火力全开,把你追回去。你呢?芳心动了吗?恋人已满了吗?”

姜墨回答得十分干脆:“过去差的那点意思都溢出来了,我能不动不满吗?这人,现在可会撩了,啧啧!可会了!也不知道这些年他上的是医学院,还是撩人学院。”

“怎么撩的,展开说说。”

“说说就说说!”

聊八卦是最好的注意力转移方式,陆繁荫暂时把今晚收到的情感刺激搁到了一边,临睡觉的时候她满心都在感叹,如果没有姜墨这个闺蜜,她这些年真不知道怎么撑过来。

另一边,有人陪聊的郁子离,自然也是比一个人闷着强多了。

他跟易慎聊了许久,聊到斯坦克服了恐惧,从沙发底下爬出来,好奇地围着易慎转来转去。

易慎是个很有亲和力的人,对动物也一样,把斯坦抱到腿上撸,撸得猫咪眯着眼舒服地翻着肚子直呼噜,看得郁子离这个正牌铲屎官有点柠檬,见时间已经到了十点半,便开始赶客。

“小郁总,你和繁荫小姐的事,不是你的错,你别为难自己。”易慎拎着外套站在门口,忍不住回头跟他说,“这些年我也劝过你不少次,你都不听,但是现在已经说清楚了,你也尽可能让自己好过一点吧。”

郁子离抱着斯坦,神情落寞:“怎么不是我的错,我不够有准备,我轻而易举上了郁丰雷的当,这就是我的错。”

他不由地回想起那个令人绝望的夏日,他心爱的女孩失去了父母,他只想尽快赶到她身边陪着她,谁知道却被郁丰雷给拦住了。

当时郁子离没想到郁丰雷会阻拦自己,毕竟这人一直想把他和陆繁荫凑在一起,被对方阻止的时候,心急如焚的他立刻跟郁丰雷大吵了起来。

每每想到这个时刻,他就会深深懊悔,当时实在是太冲动了,如果不是情绪上头跟对方吵架,他就不会失去了理智,不至于毫无提防。

他应当虚与委蛇,回到自己房间里,再想办法逃出去,而不是因为反抗得太剧烈,被郁丰雷直接派人按住,给他打一针镇定剂。

郁子离始终觉得,自己是记吃不记打,过上一段安逸生活,居然对郁丰雷放松了警惕。

这个人从来就不是什么父亲,他是一个商人,一个控制狂,一个利己主义者。

“你那时候毕竟才十九岁,哪儿想得到这么多。”易慎无奈道。

当年的事,他也没办法,只觉得有郁丰雷这样的父亲,郁子离也只能认命。

郁子离自嘲地笑了笑:“我是十九,又不是九岁,该有的防备心理总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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