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响起 (第2/2页)

直到十几分钟过后，这对男女完事了，慢慢悠悠从地上爬来起，穿好衣服，中年妇女仍旧呆傻傻地站着，一动不动。

这时年青女子的脸也变了，不再是先前白里透红的好皮肤，而是青灰色，还有小块的溃烂，就像被弃尸郊外许多天才发现的死人。

这对男女围着中年妇女转悠，不时举起露出骨头的手指捅一下或者摸一下，就像是小孩子摆弄大绒毛熊玩具一样。

中年妇女泪光莹莹，小便失禁，心脏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无数次想跑，但是身体就不听使唤，只能乖乖站在原地，任由摆弄。

稍后，这对男女慢慢悠悠走了。

第二天早晨，公园的清洁工例行巡查的时候，看到了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中年妇女。

从此，精神病院里多了一个患者。

小薇说：“故事到此结束，给点掌声鼓励一下好不好？”

于是掌声响起。

毛豆搬着椅子离开小薇，挤到许无双身边，抱着老师的胳膊寻求安慰。

许无双抚摸她的头发，温柔地说：“别害怕，讲故事而已，全都是杜撰出来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