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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犯弥天大错了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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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绍看了一眼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人,一脸嫌弃,因为这个人不怎么把在凌执风当回事,他就很不喜欢:“凌君,我把易怡衔带来了。”

“见过凌君。”

“何事?”

“听闻凌君有伤在身,吾知一处可助君上疗伤。”

夭绍看了他一眼,让他快说。

“荷华山有一湖青莲,听闻从神界的濡夏仙山引下的,那里本就是聚集天地灵气之地,凭借青莲灵气,无须多久,凌君身上的伤就可痊愈。”

“你的意思是把那湖青莲弄到月塚去?”

“凌君英明。”

“英明?易怡衔,天地之大,你可知道为什么青莲只长在荷华山那湖里吗?”

“属下……不知。”

对啊,为什么青莲只长在荷华山那湖里?凌执风猛然起身,吓得易怡衔一抖。

“凌……凌君?”

“夭绍。”

“凌君?”

“你说荷华山为什么有青莲?”

“你不是说,是荷华山那位墨大庄主偷的吗?”

“其他地方有吗?”

“那得看灵源神脉适不适合,怎么了凌君?”

“没什么,我突然脑子没转过弯。”他刚刚想到了神主领域自己拆了的那座建在无穷青莲之中的莲华殿……

“凌君,属下有一样东西要献给您。”

那天不是还给墨子息了吗?凌执风看着易怡衔手里的海魄珠直接皱眉,表面不动声色的问道:“怎么在你手里?”

夭绍直接盯着凌执风,心中微词且哼唧,难怪我要看海魄珠,你不肯,原来是又给送回去了。

“凌君,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仙域神界说您拿走了海魄珠,我一直不信,觉得定是荷华山为了干扰诸界视听,故意放出消息这么说的,前几日听闻墨子息受伤,属下便有幸去了一趟书尽阁,看见此物果然还在荷华山,就带回来献给凌君您,既然他们说月塚夺了海魄珠,那么自然不能让凌君您白背了这个名声。”

“有意思,有心了,夭绍。”凌执风示意了一下夭绍,夭绍接过海魄珠,呈给凌执风。

能在墨子息手底下偷出东西来的,确实有本事。凌执风把玩着海魄珠,神色傲慢:“既然你一直诚心投本君座下,接下来便替月塚好好办事吧。”

“多谢凌君,属下必当竭尽全力为凌君效劳。凌君,如今他们的势力不容小觑,雪崖湖属下不宜久留,望大人和君上行事小心。”

凌执风点点头。

易怡衔离开后,夭绍拿过凌执风手里的海魄珠看了看,又扔了回去。

“诶,别乱扔,摔坏了你赔得起吗?”

“难怪前两天老子要看,你不给,感情又偷偷摸摸送了回去,凌君啊凌君,你就这点出息了是吧。”

“你说易怡衔刚刚的话可信吗?”

“没问题啊,总之海魄珠重新回到你手上就是对的。”

“我要去荷华山一趟,子息他前几日受伤了,也不知道好没好,你这边是不是有……”

“没有没有,我这儿什么都没有。凌君要去就去吧,我没意见。”夭绍一想起上的果子的事就心疼,同时心里琢磨着,如果此时凌执风去荷华山住一段时间,自己放出风声,那么仙域就会对墨子息的立场有所怀疑,岂不好事一桩。

~~~

因为海魄珠的事,碧落没等上倾他们一起,就单独过来找墨子息了。

“子息。”

碧落脸色不是很好,人也消瘦了许多。

“你怎么了?”墨子息问。

“我来,只想问你一件事。”

“何事?你问。”

碧落神色焦虑,言语急躁:“你老实告诉我海魄珠是不是不在荷华山了?”

“你怎么知道?”

碧落情绪更加激动起来:“是不是你给凌执风了?”

“给凌执风?”墨子息皱眉,远古祭那段时间为了吸引各界注意力,他确实把海魄珠给了凌执风,但是不日前又被人偷走了:“我怎么可能给他。”

“仙域这边得到消息,海魄珠就在凌执风身上,你如何解释?”碧落话里带着重重的指责。

莫不是凌执风暗中派人……墨子息微微握了握拳,心中对凌执风的行为很生气,但言语压得很平淡:“解释?我跟仙域有什么好解释的?既然你说海魄珠在凌执风那儿,那便在他那儿吧。”

墨子息气定神闲,而碧落那股驾驶好像非把墨子息这种想法扭转来不可:“子息,你怎能说这话。凌执风什么人,他可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月妖魔头。”

“在他哪儿,我也没办法不是吗。至于他是什么人与我来说重要吗?”话语里好像根本不在乎凌执风这个人似的。

“子息,他残害了无数生灵,做尽了恶事,你为何如此是非不分,奸邪不辨?”一想到上倾他们说墨子息救了凌执风,还让凌执风在荷华山养伤,他就气愤。

“那你可知其中缘由?”

“他要作恶自然有千百种理由,子息,我没想到你会问出这样的话,是不是他说了一些什么话让你信了?你想想他什么人,说的话能信吗,子息。”

墨子息抬头不解的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碧落,起身走到门边,用清冷的眸子看着柔波漾漾的湖面:“为何不能信?”

碧落拉过墨子息,面对自己:“前一段时间死在他手里的修灵还少吗?”

墨子息挡开碧落的手:“自找的。”

“自找的?仙域神界的修灵为了守护荷华山牺牲了多少人,你居然认为是我们自找的?你到底受了那个月塚妖人什么蛊惑,变得如此无情,不分黑白。”

墨子息冷肃而立,缓缓回过头看着责备自己的人,心里很不舒服,凌执风那日被仙域神界围死在荷华山,只能背水一战,加上妖皇魔帝现身,两界大军侵袭而来,四神强强联手对付他,他若不用锁灵之力,在荷华山的所有人没有一个跑得掉妖魔的利爪,他也不可能活着离开荷华山,虽然后面梨境里的人及时出现解了围,月塚的人也把凌执风迎了回去,但这损失已经降到了最低,如果当时凌执风真要计较,那么在荷华山的仙域之人皆会成为月塚部众的刀下亡魂。

“围师必阙,这点道理都不懂吗,月塚的人到了荷华山的时候,他若真要动手,你们回得去?”

“与他为伍,终究会引火烧身,现在还有一个机会,你去把海魄珠取回来以证明自己和月塚没有干系!”

“我去拿回来就能证明我和月塚没关系?碧落,你告诉我,怎么去拿?问凌执风要?还是和他打一架?再者让我也去血洗巽月宫一次?一颗破珠子,没什么大不了。”

碧落彻底气了,对墨子息吼道:“墨子息!”

“?”

“你去不去拿?”他还是心疼墨子息的,不忍心他就这么误入了歧途,再三想劝他回头是岸。

“不去。”墨子息也根本不在乎海魄珠放在哪儿,就如他所说,一颗珠子而已,他是真没当回事,毕竟书尽阁里宝贝多着呢。

碧落见他事不关己,加上他两位师兄死在他面前,情绪一下子就铺天盖地涌上来,整个人都气得在颤抖:“凌执风在你荷华山这么久,你敢说你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知道。”

“那你还和他同进同出?他什么人,你是要与诸天为敌吗?你本可以安于荷华山,不问纷扰世事,做一个洒脱的隐仙!”

墨子息看着亭子顶端开满的深红色的三角梅:“他什么人,我清楚。至于其他,”停顿了一下话头,“碧落,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他墨子息生来就不是安于一隅的人,骨子里流淌着的也不是静雅礼正的血液。凌执风能嚣张反抗,而他却妥协在荷华山,所以看到凌执风的样子,他仿佛觉得那个人才是活出了自己想要的模样,同时,凌执风的出现,也在不知不觉中激醒了压抑的灵魂。

“仙家修灵,恨不得找一块世界上最清净的地方闭关修炼,永不问洞外事,你这么好的条件,可知道,你与荷华山,是我们仙域修真之人所羡慕的?你大可安下心来,修君封神,以你的天赋,这些都是指日可待之事,为何非要同那个凌执风沾上关系!”

“那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修君封神,我并不稀罕。”

“你是为了那个凌执风要和诸域为敌是吧?”

“碧落,你情绪不对,回去休息休息我们再谈。遥芩,送客。”

碧落拔剑指向墨子息:“既然你这么不听劝,执意与妖魔为伍,那我今日便和你恩断义绝,以后你墨子息是死是活,与妖为友,与魔为亲,也与我无半分关系!”

“碧落!”

拔剑割袍,白袍飞扬空中,随即飘然落地,碧落气愤无比的转身离去,眼泪在通红的眼眶打转,心头满是对两位师兄离世的悲痛和对凌执风的痛恨!

墨子息一手扶额:“遥芩,问问未歇,他安排跟着碧落的人呢,叫过来!”

此时,未歇自己已经在风静亭的入口等候了。

“庄主!”

“说。”

“安排的人已经被……”

“知道了。”

“桃都山不日前被魔界袭击,碧落仙君的两位师兄因他而死,其中,袭击桃都山的就有雪崖湖夭绍……我本来想进来给您禀告,但刚刚……”

遥芩:“庄主,我看碧落仙君定是因二位师兄之事,情绪才会如此激亢,我也是第一次见碧落仙君会如此情绪失控,你不要放心上,过一段时间碧落仙君一定会……”

“未歇,让阡玄和玑岑去跟。本庄主现在有的是时间,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是!”未歇离开。

“庄主,没事的。”遥芩捡起落在地上的衣角。

“遥芩,你说海魄珠是不是凌执风背地里让人偷走了?”

“庄主,我觉得这不大可能,你比我了解凌君的性子,他若是真的不想还海魄珠何必多此一举。”

“他的性子我不了解。”

“嗯,嗯。”

走到大厅里,墨子息一挥手,就看见一道白光在上空被一只金色的鸟撞个正着,随后,白色和金色的两道光同时消失在空中!

“庄主?刚刚那金色的居然是十翎凤凰?”

“嗯,很难见,你去兽灵界查一查十翎凤凰,这种修为神兽应该不多。”

“那道白光?”

“偷荷华山的东西,倒是有些本事。”

“为何看不清此人的面目?”

“实力在主神之上。”

“这……”

“先不管这些,十翎凤凰既然撞上了那道白光,肯定会与之交手,你先找到十翎凤。”

“是。”

傍晚最后一缕夕阳落下,墨子息坐在引君台上抚琴,双手按在古琴上,一挑一勾之间,琴声响起,行云流水。

墨子息突然察觉到有人,乐灵术法瞬间加持。

偷听的人正享受着水风天清的悠闲时光,蓦然就身处在了幻境之中,云境迷茫无方,水域无际不见岸。

本君这一来就先送见面礼,看来伤好了。凌执风取出紫玉萧应对着,和音相伴,袅袅萧声,覆云荡天际,乘舟破浪出!

一曲琴箫尽,不见刀光影,却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比试。

墨子息缓手抬头看向迎面走来的凌执风,仿佛许久未见了。

“好啊,原来是你。”

墨子息双手按在琴弦上,如刀锋似的目光垂在琴身上:“你来干什么?”

“说,之前是不是你一直在弹琴?”说话时,凌执风眼神里都带着满足的笑意。

“什么弹琴,本庄主不知道。”

“难怪遥芩弹琴从不当着我的面弹,敢情是子息呀。”

“凌执风,有完没完。”

“生气啦,装,继续装,刚刚的曲艺和之前我每天听见的别无二致,我看你这下怎么骗我。”

墨子息起身,凌执风上前拉住:“子息,别走别走,说正事,身上的伤好点儿了吗?”

扬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手,墨子息反手一掌推在他腹上,凌执风直接痛到全身冒冷汗,嘴唇都有些微微泛白:“子息,小可身上有伤,你下手能不能轻点儿。”

他一手扶着亭柱子,一手捂着腹部,缓了缓,看着手里的血,“子息,有药吗,瞧瞧,你给伤口打得。”他把手里的血亮给墨子息看。

墨墨子息抬眼一看,目光留滞,握了握拳,迈步离开。

“子息……”凌执风捂着伤口追上去。

“诶,子息?”凌执风转身,书尽阁的门嘭的一声关上了,他去推门时被结界反弹,差点闪着自己。

找台阶坐下,他道,“不让进屋,我就坐这儿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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