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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三读小说网 > 江湖天花板加代 > 第32章 因祸得福,田壮升官了

第32章 因祸得福,田壮升官了 (第2/2页)

田壮说:“他们几个对我还行,对我感情......”

老马说:“我告诉你,大壮,人在得势的时候怎么都行。如果这个时候你找的那几个小子,哪一个嘴一歪,把你的事说出去,你就废了,你就彻底玩完。”

“那你会怎么办?”

老马说:“找加代。”

田壮有点犹豫,也有点不甘心。老马说:“你告诉我,我们现在还能指望谁?这种事是我能替你担,还是你能担得了?谁也担不了,这不是开玩笑的。”

田壮一听,“我跟他说。”

老马说:“你把他找来,他身边的人多,也杂。”

“对对对。我把他找来。”田壮把电话打给了加代。

“代弟。”

“哎,壮哥。人不是抓起来了吗?”

“你别说那个,你赶紧来南城医院。”

“怎么了?”

“你赶紧来吧,我出事了”说这话的时候,田壮都带着哭腔了。

加代一听,“啊?你不要着急,我这就过去。”

马三一看,“怎么了?”

加代说:“哭了,不知道怎么了,哭了。”

加代和马三来到了田壮的病房,看到老马在里面坐着。老马手一指,“把门关上。”马三把门关上了。

加代看田壮满头大汗,脸急得通红,问:“怎么了?”

老马说:“让田壮自己说吧。赶紧说。”

“代弟,壮哥求你一回,你帮壮哥这一回,壮哥什么也不说了。”

“说事吧!出什么事了?”

“我64丢了。”

加代一听,也惊讶了。老马说:“昨晚被人打了,64也没了。”

“胆子也太大了,你们的响子也敢抢?”

田壮说:“代弟,现在完了,你要知道......”

加代一摆手,“你不说我也明白,枪在人在。”

“对呀。如果这把64出去伤人,全是我的责任。”

“估计谁干的?”

“估计是谢海,我把他弟弟送进去了。老董给我打电话,跟我求饶,我没同意。”

7

加代一听,“马哥,我多一句嘴,你们怀疑谢海呀?我怀疑是老董。你们觉得有没有可能是老董干的?”

老马说:“不会吧?这事这么大,老董敢这么干?尤其田壮这样的身份,我估计他不敢。”

加代说:“我把话放在这。即使他不敢,他也知道这件事。要不我们打个赌,壮哥。单凭一个谢海,他不敢这么干。抢阿sir的响子,是什么概念?”

“马哥,代弟说得有道理。”

老马一听,“我探一下口风去。”

加代一摆手,“别探,你听我的。这样,你们俩在这里等消息,哪儿也别去。”

加代看田壮瑟瑟发抖,说:“壮哥,你还真害怕呀?”

田壮哭着说:“我能不害怕吗?”

加代说:“你给我踏实地在这儿待着。我把话放这里,我想办法把你的64找回来。即使找不回来,我也把你这个事办了。行不行?”

“代弟呀,这种时候在北京结交的那么多哥们一个都用不上。你得知道壮哥现在心乱如麻呀,我都迷茫了。代弟,拜托你们,一定帮帮我。”

“放心吧,你弟弟在这儿。这事我担着,我负责了。马哥,你在这里陪他吧。”

“兄弟,你谨慎一点,千万别让兄弟们说漏了。”

“放心,我心中有数。你听我消息。”加代和马三走出了病房。

老马和田壮觉得加代具有独特的人格魅力,让人觉得没有他办不成的事。这一点不仅能让女人觉得有安全感,让男人也觉得有安全感。

出了病房,加代对马三说:“你把郭帅、丁健、孟军、大鹏、大志几个兄弟叫来。”

马三一听,“大志?”

“对,让大志把小管管带上。”

马三问:“去哪?”

加代说:“去南城,找谢海去。”

“哥,他能说吗?”

“想办法让他说。”

马三说:“哥,我多一句嘴。如果真是他安排的,打死他也不会承认。那是要掉脑袋的事。”

“兄弟,你糊涂啊。”

马三问:“什么意思?”

加代说:“现在不管是不是他安排的,我都得想办法让他承认。懂我的意思吗?”

马三一听,恍然大悟,“哦。”

加代说:“懂我的意思吗?最起码不得有一个扛事的吗?”

“明白了”

“把人喊来。”

马三打电话通知了兄弟。来到医院后,加代说:“没有外人,上车说。”

车上,加代说:“今天办这个事,谁也不许往外说。我们去南城找谢海。”

进入吉达酒店,加代一摆手,客气地问:“你好,我问一下你们老板,海哥在不在?”领班一看,“是代哥吗?是不是代哥?”

加代呵呵一笑,“是我。我打你们老板有点生意上的事要谈。”

“行行行,我找他。”领班把电话打给了谢海。

“海哥,我跟你说个事,东城加代,代哥来找你了。”

“加代?我听说过,很有名气。他找我什么意思?”

“哥,他说有点生意上的事谈一谈。”

谢海呵呵一笑,“你把他带到我办公室来吧,我在后楼。”

领班把加代等人领到办公室就回去了。加代让兄弟们留在外面,一个人走进了办公室。见到谢海,加代说:“你好啊,海哥。”

“哎呀哎呀呀呀,兄弟,如雷贯耳,久仰大名。你好你好你好。”

“你好,海哥。第一次见面,空手过来,带上一声祝福吧。海哥,祝你越来越好!”

“兄弟,客气了。”谢海看了看门外。加代说:“你们先别进来,把门关上。”

谢海为加代倒了茶。“兄弟,请用茶。”

“海哥,来呢,两句话,办一个事。能懂我的意思吗?”

谢海哈哈一笑。“请讲,老弟。你我之间相见恨晚,绝对的。”

“我明白。这样,我有一个哥们叫田壮......”

“哦哦哦,田壮?田壮我也知道,是市总公司二处的。”

加代说:“对。我们的关系非常好。我不求别的了,办什么事都行,但是田壮有一样东西是不能丢的。如果大哥愿意把事情和平解决,就把东西拿回来。如果给面子,代弟愿意交你这样的哥们,海哥有什么事儿说句话。当然了,海哥也可以不给你面子。我们商量商量。”

“老弟,我不太明白,也没太听懂是什么意思。不是大哥装糊涂,是真不知道。”

加代一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田壮的64丢了。海哥,大家都是聪明人,没必要把话说得那么透彻吧?我们谈谈。”

谢海说:“老弟,这玩笑开大了,真不是我。你给我八个胆子,我也不敢。田壮是什么人呢?他的64,谁敢琢磨呀?真不是我。”

“那行,我不知道我大哥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声啊,也不知道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但是有一句话我得说明白,我走到今天,四九城黑白两道没有不给我面子的。面子是怎么来的呢?一半是靠为人,一半是靠打出来的。我不想跟大哥发生不愉快,但是大哥别逼我行不行?好言商量,好事相办。如果商量不了,我们也有办法解决。”

谢海一听,说:“兄弟,海哥在此保证,我惹不起你,绝对惹不起你。你相信我,我没有那么大的胆量。你就打死我,我也不敢那么去做。”

“你。那行。 大哥,我们换个地方。进来。”

门外的兄弟进来了,一下子把谢海控制住了。加代问:“能说吗?”

“我真不知道,你打死我,我也不敢的,我真不知道。”

加代一听,“带走!带赌场去。”把谢海扔进后备厢,从后面带出酒店,往赌场去了。

把谢海往赌场地下室一扔。老金拎着一把大砍下来了,问:“怎么了,哥?”

加代说:“你们都出去,没事。与你们无关,你们不要管,有需要我教你们。”

“行,需要的话,叫我们。”门一关,兄弟们都出去了。屋里只剩下马三和加代了。

8

加代说:“兄弟,我也不管你叫海哥了,我就这么告诉你,这事呢,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肯定是不行。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吧?想明白再说话,给还是不给?”

“兄弟,我先表明一下态度,我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你就是把我销户,我也是不知道。何况我跟市总公司的董哥、徐哥的关系都不错,我太知道这是什么后果了。搞到最后,我可能万劫不复。兄弟,你相信我一次行不行?”

马三一听,拿起榔头就要砸谢海。加代一摆手,“海哥跟市总公司的董哥、徐哥关系不错呀?”

“关系很不错。”

加代呵呵一笑,“不好意思,海哥。我才知道。”

加代说:“赶紧把绳子解开!”

马三一看,“哥......”

加代说:“解开!”

马三给谢海松了绑。谢海说:“兄弟......”

加代一摆手,“不说了,海哥,对不起了,我真以为是你干的。既然提到董哥和徐哥了,你走吧。”

加代说:“把海哥送回去。”

谢海一下子愣住了,“我,我......”

加代说:“没事,走吧。一点小误会,别往心里去。代弟对不起了,改天请你吃饭。”

“没事没事,谢谢代弟!”

谢海连着鞠躬,郭帅把谢海送走了。

马三问:“哥,这是什么意思?”

“打死也不松口呀。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不会说”

“那怎么把他送走呢?”

加代说:“不把他送走,打死也问不出来。这样吧,宏斌,数你脸生,你给我去他饭店和家里楼下盯着,一天换一辆车,给我盯。”

“行,哥,你放心吧。”

加代一摆手,“去吧。”

谢海在路上一句话不说,回到办公室也没说。回到家里,用座机打给了川子。

“川子。”

“海哥,你联系我了?”

“我问你,打田壮那一天,你光打他了吗?”

“不是呀。我把他的钱、手表、项链全他妈给抢走了。这不是你让的吗?”

谢海问:“他64呢?”

“什么64?”

“ 你他妈跟我装糊涂?他64哪去了?”

“海哥,我不知道。”

“放屁。你跟我说实话,大川,到底拿没拿?你跟哥说实话。”

川子不吱声了。谢海一看,“真是你呀?”

“哥,这么干,能扒他皮呀。”

“你知不知道这么干,田壮是要被扒皮了,但是我们全得完蛋,你知不知道?”

川子说:“你不说能保我的吗?”

“你告诉我,这种事谁能保得了?”

“那我已经做了,现在怎么办?现在还回去,也是抢了。”

谢海一听,哆嗦着说:“对对对,怎么都是抢了。这样吧,你找个地方,把64扔了,听没听见?我告诉你必须扔了。不扔的话,要是查出来,我们全部完蛋。”

川子说:“哥,你对我好,我知道。我在临终之前,办一件事行不行?我绝对为你好。”

谢海一听,“什么事啊?”

川子说:“这64如果是黑枪,如果要是打人的话,田壮彻底就废了,是不是?你想象一下,如果田壮彻底废了,相当于给董哥除了一个钉子,他会怎么照顾我们?所以说,哥,怎么都是干,不如给他干狠点儿。我不怕,大不了,我走。”

“兄弟,这个想法你趁早给我打消,不能再有这想法了,知不知道?现在......”

川子说:“哥,你就听我的吧。这事与你没关系,我自己想办法。”

谢海急了,说:“加代现在已经找我了。你知道加代吗?”

“加代,东城那个加代吗?他找你了?”

谢海说:“人家是什么身份呀?他已经开始找我了,他已经知道是我干的了。你听哥话,实在不愿意扔,你把它给我,我跟加代说一说,我赔点钱,行不行?”

“哥,对不住了。我跟你好,你照顾过我。我跟屈东明关系也好,是磕头的兄弟。我有这个东西,就能一箭双雕。我为什么不干呢?”川子已经执迷不悟了。

谢海急了,说:“川子,你要这么干,可不行呀。你这么玩,能把我玩没了,知不知道?”

“哥,你放心啊,我打完就走,与你无关。而且我干完加代,谁也不会想到是你。田壮绝对不敢声张。你放心,你等我消息。”说完,川子把电话挂了,谢海喊都没喊住。

挂了电话以后,川子从枕头下面把64拿了出来,怎么看怎么喜欢,动情地说:“你要是响了,多牛逼呀,干的是加代!”别在了后腰。

谢海想,如果把加代干了,是好事还是坏事?想了一个多小时,谢海把电话打给了加代,“加代呀,我是谢海。”

“海哥呀,有事吗?”

谢海说:“我能跟你见一面吗?”

“是有事吗?,有事直说。”

“电话里说不方便,见面说吧,行不行?”

“行,那我找你去。”

谢海说:“那你到我家里来。”

“你家呀?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

“那我找你去。”

加代说:“你到东城八福酒楼吧。”

“行行行。”放下电话,谢海往八福酒楼去了。

康宏斌给加代打电话。“哥,这小子一个人出去了。”

加代说:“你别动,你别跟着他去,你就在他家楼下等着他,别走,看一会儿有没有人去。”

“行。哥,你放心吧。”

加代挂了电话。郭帅、丁健在一边坐着,说:“哥,你放心吧,我们家伙都备着呢。”

“行,我知道。等他来吧。”加代说道。

半个小时左右,谢海来到了八福酒楼。

9

来到八福酒楼,把门一推开,看到加代和一帮兄弟,谢海一摆手,“都在呀?加代,你好”

“海哥,有什么事?”

谢海看了看丁健等人,说:“这是你兄弟呀?”

“明白了。你说吧,这都是我过命的兄弟。”

“哦, 我就一个想法。 我如果能帮你把田壮的64找到,你能不能答应我两个要求。”

“你说要求。”

“第一,把我弟弟放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别追究了。第二,田壮别来找我。”

加代把头一低,没说话。谢海说:“加代,我不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不好办!”

谢海一下子懵逼了,说:“64不重要吗?”

加代说:“这样吧,你再赔二十万,这事就过去,行不行?”

“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我以为多大条件呢。二十万,我答应了。”

“那好,你说吧。”

谢海说:“我的一个兄弟,叫川子,他打的田壮。”

加代说:“你让的?”

谢海不知道怎么说了。加代说:“行了,我知道是你让的。往下说。”

谢海说:“这小子没听我话,他把田壮的64下了。”

加代问:“人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说了一个事。”

“什么事?”

谢海用手指朝着加代的方向戳了戳。加代问:“什么意思?”

谢海说:“他要干你?”

加代一听,“干谁?”

“干你。”

加代说:“为什么干我呀?我都不认识他。”

“他说他跟屈东明好,你们打过屈东明,他要为屈东明报仇。他说这是一箭双雕。”

“我是一个雕。”

“对,还有田壮一个。”

“哦,用田壮的64打我,是这个意思吧?”

“代弟,我告诉你这小子手很黑,以前当过兵。不但身手好,枪法还准。我见识过的。他跟我去海南办事,他拿一把54,对面四个人拿五连子都没打过他,他撂倒3个,跑了一个。”

加代问:“他有没说什么时候来?”

“他没说。我真的不想把事情闹大。我是想实心实意跟你说这事儿。至于那64能不能回来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把这个底交给你了。”

“不是,他说要干我了?”

“嗯,说第一个就要干你。”

加代挠了挠头,朝着兄弟们看了一眼。郭帅说:“没事吧,哥,我们......”

加代点了点头,说:“行。海哥,我谢谢你。这事我答应你,只要他来,我把64弄回来,这事就了结。”

谢海双手合掌,“我什么也不说了。代弟,我没其他要求了。实在不行,我出五十万,一百万也行。我真是不知道这个事,出乎我预料了。”

“行!”

谢海说:“你防备点吧,这小子可挺狠。”

“行,我知道了。没事,代弟在北京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呀?你走吧。”

谢海一看,“你一点不怕吗?”

加代说:“我怕什么?生死我见多了,我一点都不怕。能怎么样呢?”

“难怪你能成事,加代,你真了不起。我回去了。”

加代说:“你回去之后,哪儿也别去,在酒店或者在家待着,行不行?”

“行,我听你的。”

“什么话也别往外说。”

“明白。”

“走吧。”谢海一摆手出去了。

谢海前脚走出人八福酒楼大门,加代一回身,问:“我操,怎么办?”

丁健说:“哥,我们在旁边陪着你呗。”

加代说:“你们陪着我有什么用啊?要不去赌场待着吧!”

刚要去赌场,加代觉得不对,为什么不给涛哥打个电话呢?丁健一拍脑袋,“对,找涛哥呀!”

郭帅问:“找涛哥,现在行吗?”

“我问问他。”说话间,加代把电话拨给了涛哥。

“涛哥,在哪里呢?”

“弟弟,我在单位呢。”

加代说:“如果我以个人名义给你们捐款,能不能请求你们派两个人保护我?”

“怎么了?”

加代说:“我也真是欠,我帮田壮办事,结果给自己惹一身骚。有个职业S,要拿田壮的64打我,说是给兄弟报仇。”

“拿谁的64?”

“田壮的。多话我不跟你说了,这小子把田壮的64抢了。”

涛哥一听,“田壮是二逼呀?那东西能丢吗?”

“别说那个了。我就是为了把64找回来,才办的事。”

涛哥说:“我单位里的事也多呀。”

“我捐一百万。”

涛哥一听,问:“几点去呀?”

加代说:“这两天就别分开了,天天在一起行不行?”

涛哥想了一会儿,说:“行,我、李哥和王哥三个过去,心里有底了吧?”

“那有底了。有你们在,我就有底了。’

“等着吧。”涛哥挂了电话。

没用上一个小时,李哥、王哥和涛哥穿着便装来到了八福酒楼。此时的加代已经不敢在楼下待着了,跑二楼去了。丁健、郭帅和大鹏在楼下待着。涛哥等人一进门,问:“加代呢?”

加代在楼上说道:“在二楼呢。”

“怎么在二楼呢?”

“不行呀!那小子厉害,我他妈......”

涛哥一听,乐了,说:“我操,你这小子还大哥呢!”

加代说:“我要有你们这样的身份,我也不怕。”

加代从二楼走了下来,和涛哥等人打了招呼。加代一想,还是给田壮说一声吧,别把他吓死了。田壮一接电话,“代弟,怎么样?”

“放心吧,有眉目了,就看今明两天晚上了。如果今天晚上能人明白,这事就差不多了。”

田壮一听,“行呀,bYd......”

加代说,“你让马哥过来。”

“行,我让马哥过去。”

涛哥一看,“你让老马过来干什么呀?我们在不就行了吗?”

“涛哥,有些事你不知道。我答应谢海这事我不追究,但是市总公司的老董和老徐一直想琢磨田壮。老马现在还没退,他们动不了田壮。如果半年后,老马退了,田壮怎么保?”

“那你什么意思?”

加代说:“老马一来,今天晚上这小子如果撂在这里,你说是什么意思?”

涛哥一听,“这小子跟老董有关系呀?”

“绝对有关系。”

“哦,明白了。代弟可以,有点脑袋。我们三个人陪着你,你放心吧。”

半个小时后,老马过来了。加代说:“马哥,如果今天晚上有人被撂倒,你带回去问,一定能问出你想听的内容。”

老马一听,“田壮那个吗?”

“对,你别多问了。”

“行。”老马点了点头。

10

晚上六点半,天黑了下来。八福酒楼里,涛哥说:“小王,你去吧台。小李,你到饭店斜对面。”两个兄弟会心地去了。

涛哥坐在中间,说:“马哥,你坐门口对面。”

老马一听,“为什么我坐那个位置呀?”

涛哥说:“加代胆小,你也胆小呀?你坐正对门的位置。”

老马没说话,坐着也没动。涛哥说:“你放心,他进来也不会打你。他怕暴露自己。

人手不够了,你算一号,而且你的位置是一般的位置,不会先打你。”

加代说:“哎,马哥,为了你大壮兄弟,你坐那吧。“

老马问:“那你坐哪儿呀?”

涛哥说:“他坐在我身后。丁健和郭帅别闲坐着,打扫卫生、上菜,忙起来。”分配好以后,各人都等着了。

晚上十点,一辆白色本田踏板摩托车开过来,停在了八福酒楼斜对面。李哥一看,用手敲了两下门。涛哥一听,“准备。”

加代问:“准备什么?”

“来了。”

“谁来了?”加代有点懵逼了。

涛哥说:“紧张什么?我不是在这儿吗?”

川子摘下头盔,瞥了一眼李哥。穿着环卫工作服,手里拿着扫帚的李哥扫路去了。川子把64拿出来,大步流星地朝着八福酒楼过去了。李哥把77也掏了出来。

川子把门帘一撩,吧台的王哥一看,“哎,哥们儿,吃饭呀?”

“嗯,吃饭。”说话间,川子看到了加代。

王哥把菜单递了过来,“请点菜。”

“我等一会儿。”说话间,朝着加代身边过去了。涛哥说:“别看他。”

加代说:“他来了,什么时候动手呀?”

涛哥说:“稳重一点。你知道他拿的是不是田壮的64呢?”

老马坐不住了,“哎,干什么的?”

川子回首一响子,打在了老马的肩膀上,老马一下子跌倒在地上。随即川子瞄向了加代,涛哥手一摁把加代摁到了桌下,脚一蹬,自己躺在了椅子上,呯地一声,打在了桌面上。涛哥一连串的动作,让川子懵逼了,怎么会这么专业呢?再想放第二响子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涛哥听出是64发出来的声音,抬手打向了川子的肩膀。涛哥的本意是想把川子手中的64打掉。可是涛哥失算了,打中了肩膀,却没有把64丢掉。川子朝着涛哥这边回了一响子,差点打中涛哥的腿。涛哥抬手一响子,打中了川子的脖子。王哥过来把川子手中的64踢开,一摸脉动,“涛哥,没了。”涛哥捡起64,说:“马哥,看一下,是田壮的吗?”

老马捂着肩膀,“拿过来,拿过来,我肩膀挨了一响子。”

加代把64拿给老马一看。老马激动地说:“是田壮的,是田壮的,太好了。”别在了后腰。

李哥从外面走了进来,“涛哥,外面没有人!”

老马再一看川子,“销户了?涛子,销户了?”

加代也问:“涛哥,怎么销户了呢?”

涛哥说:“我也不想呀。”

想了一会儿,涛哥说:“小王,给我们下面的医院打电话,派急救车过来抢救。”

“涛哥,已经没了。”

涛哥说:“抢救!用黑袋套头,你们俩架着上车。”

车过来后,李哥和王哥架着川子上了车。上了车以后,涛哥说:“这个很重要,不能死。至少给我争取一天的时间。”

医护人员一听,马上理解了意思。对外说正在抢救,四个小时后说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涛哥又打电话给老马。“伤得怎么样?”

老马说:“我挨了一响子,我得养一阵子了。”

“你让田壮马上把谢海带到单位,连夜问。明白?”

“明白,明白。”

涛哥挂了电话。加代问:“涛哥,这么干合规吗?”

“什么合不合规?谁知道他没了?有人得多想了,让他自己想去吧。”

加代说:“就怕田壮问不明白。”

涛哥说:“田壮如果这点事都问不明白,他的二处就不用干了。我给他打个电话。

涛哥把电话打给了田壮。“田壮,这个人没了。”

“涛哥,我听说了。”

涛哥问:“该怎么问,知道吗?”

“我...我听你的,涛哥。,”

“记住,他说了很多很多。把你自己构思的,把你自己幻想的都他妈说出去。让他自己心理防线崩溃。”

“明白。”

把谢海带到市总公司,带到问话室,往座位上一摁。谢海抬头一看田壮,愣了一下,叫了一声,田处长。

田壮说:“刚抓了一个人,大胡子,大眼睛,长头发。他说认识你,你认识他吗?”

“认识。”

“看你的表情也能看出来。他吃了两颗花生米,生命力挺强,抢救过来了。我想他没就没了吧,但是他没死。他问我为什么知道他会来。我说你是不是把行踪告诉了人。他一下就想到你了。”

“田处长......”

田壮一摆手,“等我把话说完。随后,他就哭了,伤心了,下面我想听你说。”

“这事加代没跟你说吗?”

田壮说:“跟加代有什么关系?我想听你往后边说。既然已经有开头,你得把事情圆起来。你说,我听听。”

“田处长......”

田壮又一摆手,“我还是那句话,是敌是友,你自己选。我只想听我想听的话。你说出来就没事。不就是你弟弟吗?我给你办。

看到谢海十分为难的样子,田壮说:“不用下那么大的决心,我只想了解一个问题,谁让他去的?我认为应该不是你。”

“不是我还有谁呢?”

“我觉得不是你,他也说不是你。你紧张什么?说吧。”

谢海一听,“是老董!”

“对,往下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算你立功。你说什么我都信,因为我愿意去相信这时候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谢海一下子明白了,说了八页纸。签字后,田壮说:“我是帮了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

“将来不管谁找你的话......”

“我明白。我知道该跟谁好。”谢海说道。

当天晚上,田壮把记录送给了市总公司的老大和涛哥。涛哥一看,“我操,这么多啊! 这是真的是假的?”

田壮说:“百分之十是真的,百分之九十是假的。”

“你骗得挺好呀?”

田壮说:“涛哥,我也是没办法。”

“挺好。就这么地,你回去吧。”

“那这边......”

涛哥说:“我会安排的。有没有给你们老大送一份?”

“送了。”

“我先按兵不动,看看你们老大怎么说。等你们老大说话了,你告诉我。”

“行,知道了。”田壮说道。

11

第二天,市总公司经理把田壮叫到了办公室。经理说:“故意的吧?”

“不是故意的。”

“放屁!人都没了,话怎么来的?在我面前还说假话?”

田壮一听,傻眼了。老大问:“非要这么干吗?”

“不是,经理.....”

老大说:“就你认识白房的?我在白房医院就没有朋友了?如果我这点人脉都没有,干脆把位置让给你吧。”

“明白!”

老大说:“到此为止吧。何必头破血流,鱼死网破呢?那不是最好的结局。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完美呢!两个条件,你自己选。”

“经理,你吩咐。”

“第一,按你说的来,往大了闹。但是你要记住,闹得再大,我一句话也可以压下来。我不希望闹大。”

“我懂。“

老大接着说道:“第二,恢复你正处,老董换个地方。同不同意?同意的话,就走吧。”

田壮问:“换哪去?”

“你他妈管换哪去呢!”

“明白了。”

老大说:“去白房把东西要回来,就说是我说的,是小涛吧,让他亲自给我送过来。”

“是!”田壮退出了办公室。

老董来到办公室,把门一关。老董说:“经理,你说我他妈......”

“行了。想说什么呀?”

“我跟你解释解释,我冤枉呀。”

“冤枉? 我记得我提醒过你吧? 人,眼睛是黑的,心是红的。如果心是黑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红。”

“对, 何必要那么狠?谁说话算?是你要说话算,还是我说话算?好好反思反思,将来有机会再说吧。自己写个报告啊,别等我说你。滚蛋吧。”

两小时之后。老董交了一个报告:主动请求调离。

涛哥把记录送了过来,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老领导。老大说:“你现在觉得你挺厉害是不是?”

“没有。要你面前,我哪敢造次?说句不好听,我们这点东西不都是你教的吗?”

“你还知道是我教的呀?我教你,你用在我身上?”

“我绝对不敢。”

“我借一个胆子,你敢吗?别说你了,你大哥也不敢。”

“不敢,绝对不敢。”

老大问:“我教了你几年?”

“报告,七年多。”

“说实话,涛子,你学坏了。你当我学生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意思。滚蛋吧,看你来气。”

“老领导,我这......”

“什么呀?田壮的套路是你教的吧?”

涛哥笑了笑。老大说:“我知道他不会。那个套路是我们白房的,是我教你们的。结果你教田壮。”

涛哥都听笑了,说:“主要这个方法好用。”

“放屁!我多少年才总结出来的,能不好用吗?滚吧。仅此一回。打自己两嘴巴。”

涛哥拍了自己两嘴巴,“记住了。”

老大说:“滚!”

“行行行,我滚!”涛哥回白房去了。

没过一个月,田壮成了二处的正处长。

涛哥让田壮把谢涛放了,谢海赔了田壮老丈人五十万。

老董去大兴工作了,把所有气都撒在谢海身上,有事没事就找谢海的麻烦。半年后,谢海实在受不了,把饭店卖了,决定离开北京。

临离开北京的时候,谢海请老董吃饭。饭桌上,兄弟俩把老董灌多了。谢涛找了四个打手,把老董,连同自己兄弟俩一顿打。谢氏兄弟甚至伤得比老董还重。老董也没有办法怀疑谢氏兄弟。

谢氏兄弟伤好后,去了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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