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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三读小说网 > 江湖天花板加代 > 第40章 选择

第40章 选择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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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林永金是一个精明的人,黑白两道人脉广大。通过画家姑姑结识了一批达官贵人,在商界发展得风生水起;在社会上曾经是孙世贤的大哥,和加代的关系也非同一般。林永金主要从事地产开发,项目大多数在东三省,并且集中在吉林。最近林永金在大连沙河口拿到了一块地皮。项目准备开工了,事情也来了。

晚上八点半,电话来了,林永金一接电话,“喂,哪位?”

“你是永金老弟啊?我的电话号你没存啊?”

林永金一听是一位女性的声音,“我没听出来。你是哪位?”

“我是桑越萍。想起来了吗?”

“哎哟,大姐啊,你好你好。大姐,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呢?”

桑越萍问:“你是不是来大连了?沙河口的项目是不是要开工呀?”

“大姐,你的消息够灵通的。对,有这么个事儿。我这两天忙里忙外的,就准备开工了。”

“呃,永金,你有没有时间?”

“我有时间,大姐,什么意思?”

桑越萍说:“我离你不远。永金老弟,你从办公室出来,往右有个金凤酒店,你过来,有点事跟你聊聊。”

林永金一听,“噢噢噢,那行,我这就过去。大姐,见面说吧。”

“好嘞。”放下电话,林永金带一个司机和两个经理来到了桑越萍所在的金凤酒店,来到二楼包厢。桑越萍身边站了三十来个彪形大汉。桑越萍一摆手,“来,老弟,我介绍一下啊,这是咱们老家长春的林永金,在北京定居了,现在是北京人,了不起啊。有没有认识的?”

三十多个彪形大汉只是点点头,哼哼哈哈一下。桑越萍站起身,和林永金握了握手,“永金老弟!”

“没事儿没事儿,我来你这,我不客气,你也别跟我见外。”

“老弟,请坐。最近怎么样?”

林永金说:“我还行啊,瞎忙呗。”

“我看你买卖做得特别大,长春有不少项目。金悦别墅是不是你开发的?”

林永金呵呵一笑,“有点儿股份。”

桑越萍说:“哎呀,老弟,可以啊。我找你来,没别的事。就是想跟你商量商量。大连这个地皮姐也相中了,你能不能把地皮让给我。”

林永金一听,“大姐,我都准备一大半了,马上就要开工了。”

“所以说我特意把你约来了,和你好好谈谈。你放心,姐多少给你点补偿啊,我们老家都是长春的,谁不知道谁呀。给姐个面子行不行?这回我挺看重这个事的。我也不和你藏着掖着,我以后的重心准备放在辽宁了,准备把我的公司弄到大连来。所以说这个地皮对姐来说特别重要。”

林永金说:“姐,对我也挺重要,你看......”

“老弟呀,姐也不跟你说什么大话。这是你,永金。如果换第二个人,我连约都不约,直接把他公司砸了。你应该了解你姐的脾气。老弟,姐也不给你开什么条件,一会儿我让财务给你打五百万,多少就这些,项目你就别搞了。”

“大姐,让不让我说句话?” “你说。”

林永金说:“大姐,我没法答应你。都是搞工程,包项目的,这里面的道道大家都清楚。大姐,不好意思了,这事我真是不能答应你,对不住了。”

桑越萍一听,“行。这样挺好的,老弟,咱们快人快语,对不对?谁跟谁也不用藏着掖着,这样挺好。那就这样,老弟,哪天开工啊?”

“大姐,什么意思?”

“不是,我问问哪天开工。”

“大后天。”

桑越萍说:“那行,大后天我带着人过去。”

林永金一听,说:“大姐,我和你弟弟越春关系不错呀。大姐,你看......”

“他是他,我是我。越春怎么为人,做事,那不是我能管得了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要玩社会了呗?就是不让我干呗?”

桑越萍一摆手,“永金,我给你介绍一下。”指着中间一个四十五六岁的大汉,“这是郭喜,我叫他喜子。”

“哎,大姐。”

桑越萍说:“喜子,永军后天开工......”

郭喜说:“放心吧,大姐,后天我带人过去。除了我们,谁也干不了。”

桑越萍一摆手,“行,你坐下吧。”

李永金一看,“大姐,你是不是欺负我呀?”

“谈不到。给你面子了。约你了,是你没给大姐的面子,对不对?我好言好语跟你说,你不听话呀,你非要和大姐对着干啊!那没有办法,那我只能用点其他手段了。老弟也多理解吧。”

“行,大姐,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等着。”

“老弟,你以前的兄弟小贤在的时候啊,还可以。大姐不管怎么样,要给点面子。但是人得识时务啊!永金,现在做工程的,不仗着大社会,不是扯淡吗?这不是姐吓唬你。你最好是听我的。你要是不听我的,你真搞不了。”

“行,姐你要是这么说,我无话可说。走着瞧吧。”

“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永金,你走吧。我就看你后天能不能开工。”

“行!”林永金转身走出了包间。

来到车上,经理问:“金哥,我们这边怎么办?”

林永金问:“你们在大连不认识人呀?认不认识哪个社会人?”

“我们才过来两个来月,没有认识的。”

林永金一听,我给桑越春打个电话。

2

林永金把电话打给了桑越春,“春哥,我是金弟啊。” “哎,哎,老弟”

“哥,你在没在长春呢?”

桑越春说:“我不在长春。我跟那赵三来澳门了。呵呵,过来玩两把,过两天回去。怎么了?”

“春哥,我没别的意思,你看能不能给大姐打个电话,跟大姐说一声,刚才我跟大姐见面了,”

“你跟我姐见面了?呵,我一年都见不到她几回,你跟她见面干什么了,找你有事啊?”

“我在大连开发的项目,大姐找我来了,意思不让我干,让我把工地让给她。”

桑越春一听,“这事我不知道啊。金弟,那你什么意思呢?”

“春哥,你还问我啊?这项目合同已经签订了,马上要施工了。大姐死活不让我干,而且还告诉我,只要我后天敢开工,立马就打我。大姐是喝多了,还是怎么回事啊。春哥,所以我要跟你说一声啊。”

“噢,操,我一点不知道啊。永金,我来给大姐打个电话。一会儿给你回过去,行不行?”

“行,那我听你消息,春哥。”林永金挂了电话。

桑赵萍一接电话,“老弟啊。”

“姐,你跟林永金怎么了?你骂他了?怎么回事呀?”

桑赵萍一听,“老弟,我告诉你,你别管。你知道这个买卖怎么回事吗?”

“怎么回事儿?”

“这是我跟前段时间认识领导的夫人合伙搞的。他夫人老家就是这边的。朋友那天跟我说,大姐啊,想在这边找一片地,完在这边盖点楼盘,将来在这边开发什么的,带动经济不说,而且他还挺有想法的。我得帮他,我得管他呀。正好我相中这片地了,结果林永金提前搞了。老弟,那你说我能不弄了呀?我就想什么办法,也得拿下来呀。”

桑越春一听,“就是你前段时间跟我说的认识的四哥呀?”

“那可不是吗?人家帮我很多忙了,而且在辽宁绝对牛逼啊。”

桑越春说:“你这不叫我为难吗?我跟林永金关系还不错,他是我老弟。”

“越春,我不管你跟他关系怎么样。你干你的,姐干姐的。我俩说没说好,互不干涉?”

“话是这么说的。姐,林永金有点势力。”

“我还怕他的势力啊?小贤要活着还行,有点社会上的背景。小贤都死多少年了,我还怕他什么呀?”

桑越春说:“不是小贤。小贤是什么呀?小贤活着又能怎么样?他跟加代关系也不错。”

“谁是加代?”

“你不知道加代谁呀?”

“我不知道。加代是谁呀?”

“那你要是不知道,就算了吧。这样吧,我给他回个电话,你们好好协商,实在不行,你就跟林永金说你们占点股份,你们三股合作不就行了?”

桑越萍一听,“老弟,我告诉你,不行。”

桑越春说:“行也好,不行也好,你不能打林永金。我知道你的脾气,你不能一来气把林永金打了,那绝对不行啊!大姐,我可不是没提醒你。”

“不用你管了。”

“我跟你说清楚了,你得听我的。”

“哎呀,行行,好了。”

桑越春又把电话打给了林永金,“金弟,你别生气,也别着急,我才给大姐打电话了,把她说了一顿。她这两天可能会找你,你看你们是不是可以合伙搞,我也不参与。我和大姐这些年都是各做各的买卖。你们协商一下,她答应我这两天找你。”

林永金说:“哦,她不会再来这砸我的工地等等来一些乱八七糟的吧?”

“不会的。永金,看你说的了,我们都什么关系了,老家都是长春的,你不扯淡嘛,谁会啊?我可不会,大姐也不会,说笑话了。今天晚上可能身边有朋友吧,你没给她面子,说话说急了。你别往心里去。”

“那行啊,春哥,我心里有数了,我等大姐来找我。”

“那好,哎,好嘞。”桑越春挂了电话。

赵三在旁边直咂嘴。桑越春问:“你咂什么嘴呢?”

“不是,我觉得林永金有时候就是死板,他不会办事。”

“那不死板的话,怎么办?”

赵三说:“直接就说明白呗,合作不就行了吗?大姐想要地皮,林永金一到饭店就应该提合作。还打什么电话呀?他不鸟大姐能行吗?”

桑赵春一听,“你跟林永金关系一般呀?”

赵三说:“不是一般,我是跟他不好。哥,这里没有外人,我告诉你点事。以前我上小贤的夜总会,你知道林永金怎么说我?”

“怎么说你?”

“说这小子是不是赵三?小贤说对。林永金指着我鼻尖让我出去。说他妈第一个看不上我,说是我把小贤带坏了,说净是我给小贤惹麻烦,说小贤净帮我打架了。你说这他妈不是天方夜谭一样吗?操,我是最看不上林永金。哥。真是的,现在我就是没有机会。如果有机会,我都干林永金。知道吗?哥。”

桑越春问:“你现在你能干过他吗?”

赵三一听,“我能把他嘴打歪了,我还干不过他?你红林三弟在长春不行,还是说在吉林不行啊?我就是没想坏他。我要是想坏他,你看我打他不!”

“你别这么说。上次他也帮过我们。”

赵三说:“哥,那是帮你,可不是帮我。”桑越春和赵三各有各的想法。

自从和桑越春通了电话以后,林永金就一直等桑越萍的电话,等桑越萍过来协商。可是直到开工的日子,也没有听到桑越萍的声音。林永金以为有了桑越春的电话,事情已经过去了。

开工日的上午八点,按原计划开工了。一百五六十名正在工地干活,工地的大铁门被一辆悍马拱开了。

3

三十来辆车一下子冲进了工地。工人们都吓得停下了手中的活。经理赶紧去找林永金了,“林总,你去看看吧,来了不少人。”

林永金从办公室出来,看到了桑越萍从悍马车上下来,给她开门的是夹着一把十一连子的郭喜。

一百来人下了车,手上拿着各种器械,边走边骂,“都别干了!谁再干,就放西瓜汁。”

戴着目镜,桑越萍说:“俏你妈,不让你们干,你们还真敢干呀?”

林永金往前一上,“大姐,这是什么意思?”

桑越萍下令,“喜子,带人去把吊车、挖机、钩机都给我砸了!”

林永金一听,“哎,大姐,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跟没跟你说清楚啊?我弟弟怎么跟你说的?”

“怎么说的?”

“林永金,你他妈有点不识抬举了。拿你当个人,你他妈往驴堆里蹦。让你他妈处哥们儿,你非得自己学狗叫。”

林永金一听,“大姐,你是个女的......”

“你他妈不用管我是不是女的,我就骂你了!你敢还嘴啊?小bz,你干几年生意啊?让你这些工人都他妈停下。不许干了,今天下午两点之前都给我撤出去,给我把工地腾空,不许再干了。”

桑越萍说话的时候,嘴里不干不净。经理们议论纷纷,“这是谁呀?这大姐怎么把林老板骂成这样呢?”

林永金满脸通红,“大姐,我不跟你辩,你是个女的。我给你弟弟打电话,我看看越春怎么说。”

林永金的号码刚拨完,刚把电话贴到耳边。桑越萍往前一来,一巴掌扇在了林永金的脸,电话也飞了出去。桑越萍说:“林永金,我是不是把你惯出毛病来了?我是不是太把你当人了?我再问你一遍,给你台阶,你下不下?”

林永金摸着脸,“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打谁打习惯了啊?”

桑越萍一听,“俏你妈,你还敢还嘴儿。林永金,我让你知道我是谁。来!给我砍他!”郭喜抬起十一连子朝着开哐哐几响子,“谁他妈敢动?”

林永金和手下的经理们懵逼了。林永金说:“不是......”

郭喜手往后一伸,“把放血管子给我!”兄弟把放血管子递到了手中。郭喜举起放血管子朝着林永金冲了过去,一下子扎在了林永金的大腿上。有一个经理一看,“林总,林总......”朝着林永金跑了过来,郭喜子的一个兄弟举起三叉朝着经理肚子噗呲一下,扎了两个孔......

林永金在其他经理的搀扶下往回跑的时候,感觉头顶一阵风,一低头,嘶拉一下,后背被大砍划了一道长口子......

从桑越萍进入工地,十分钟没用上,工地死一般地寂静。林永金从后门跑了。

郭喜跑到桑越萍跟前,“萍姐,行不行?”

“俏他娘,给他脸不要脸。喜子,联系施工队,明天我们进来施工。操,走!”

林永金还没到医院,桑越萍的电话追过来了,“林永金,我告诉你,这回打你算是轻的,没动响子。如果你在大连不走,下回我看到你把你胳膊腿都卸了。听清楚没有?”

“萍姐啊,你等着,我会你知道没有了小贤,我还硬不硬;我会让你知道我比以前还厉害。你等着!”

“你他妈是吓我了!你打听打听郭喜是干什么的。俏你妈,你找人吧。”说完桑越萍挂了电话。

林永金来到医院,大夫赶紧止血缝针,五六个以后,缝针结束。经理把林永金推入了病房。大家都劝林老板休息一会儿。林永金气得七窍生烟,把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一接通,“喂,代哥啊,是代哥吗?”

“金哥呀,金哥有什么指示?”

“代哥,我他妈还指示呢......”林永金语气急促地说道。加代一听,“金哥,你怎么了?”

林永金说:“哥,你无论如何,帮我出口气,你帮我出介头。”

“别着急,出什么事了?”

“哥,我不管你跟桑越春什么关系,我也知道你跟赵三他们关系都不错啊。但是今天你永金弟弟的被人给打了,现在我腿上挨了一扎枪,后背被划了一个大口子。我他妈差点被打死,工地也被砸了。代哥,我找不了别人,我就找你。你看你能不能帮帮我。”

加代一听,“谁打的?”

“桑赵春的姐姐桑越萍。哥,你别为难,我也不指望你帮我打架。这个工地对我来说挺重要的,你帮我把工地......”

加代打断了林永金的话,“永金,我为什么不帮你打架呀?”

林永金心里一阵暖流,“不是,哥,我知道你跟他们......”

加代问:“我跟谁?”

“赵......赵三......”

加代说:“你不用跟我提那帮人。你哥在社会上最讨厌那种圆滑的,跟谁都好,结果跟谁都不好。关键的时候就我们好,跟他们谁好啊?十字路口不会拐弯的选手,还混鸡毛社会呀!你在大连等我。具体什么事,等我过去了,我们见面细说。”

“哥,我......”

“我们之间还提别的?你等着我。”

放下电话,加代点兵点将带了三车人往大连去了。马三说:“哥,我多句嘴。”

加代问:“怎么了?”

“要是帮林永金,铁定要跟桑越春撕破脸了,说不定还要和赵三撕破脸。哥,我觉得能和解最好,没必要打她。”

加代叹了一口气,“去了以后,打不打不是我说了算的。那不得看桑越春的姐姐想不想打嘛?我给她面子,她不给我面子,那不就得收拾她吗?”

“哥,那倒是。”

“谁也不要打电话,不准联系任何人。”

加代不让兄弟们打电话,联系人,自己却把电话拨了出去。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该出手时就出手。

4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小军,“小军,我一央往沙河口去,你也过来吧,跟哥去找几个朋友谈得点事。”

“那我立马就过去。哥,我跟二红在一起呢。”

加代问:“瓦力呢?”

“瓦力出门了,上南方帮一个老板要账去了,没回来呢。就我跟二红在家,我俩过去吧。”

“你俩过来吧。”加代放下电话。

当天下午,加代一行到了大连沙河口。加代先去医院看了看林永金。兄弟们和小军二红见了面,互打招呼。丁健说:“小军,你长胖了。”

“健子,我整天除了吃就是睡,什么事也没有,能不胖吗?”

“二红,你也胖了。”

“健子,不提了,我自己都感觉没有人形了。”

病房里,加代把情况了解清楚以后,说:“永金,你先别问代哥想怎么办,你就说你想怎么办?”

“哥,我说实话,这事我挺憋气的。”

加代一摆手,“谁都憋气。所以我问你想怎么办?”

“但是你看我毕竟跟桑越春、赵三认识多少年了,而且我跟越春生意上还有合作我真不愿意撕破脸。”

加代一听,“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记住了啊,你不需要考虑你代哥。你知道代哥来干什么吗?”

“我能不知道吗?”

加代说:“你不知道!你哥不是来主持正义的,也不是来主持公道的,你哥是来帮你撑腰的。明白吗?”

“哥,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够了。”

“我这不是空话。你要这么想,我就按你的想法做,行不行?我给桑越春打个电话,我看他什么意思。”

“行,哥,那你看......”

“来,我打电话。”说完,加代把电话打给了桑越春。

“春哥。”

“哎呀,哎呀呀呀呀,代弟啊,你好你好。”

“我好什么呀!我在大连呢。”

桑越春一听,“嗯......”

“你先别嗯,永金的事你听说了吗?”

“什么事?”

加代说:“永金住医院了,你不知道啊?”

“什么时候啊?”

“你问问你姐永金为什么住院,伤得重不重。”

“代弟,我一点儿都不知道。我撒谎一句,我都是你儿子。我一点我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跟我说呀。”

加代说:“那就随便你吧。春哥,毕竟是你大姐,我跟你姐不认识,那你看怎么解决吧?”

“弟呀,我没在长春,我在澳门......”

“我不管你在哪,电话不是能打吗?嘴不是能说话吗?你看这事怎么解决,我听你说。”

加代咄咄逼人,桑越春说:“老弟,这样吧,我立马给我大姐打个电话,我问问她什么意思,我问问她。行不行?”

“那我等你回信啊,好了。”

桑越春刀上把电话打给了姐姐。桑越萍一接电话,“老弟。”

“姐,你把林永金砍了啊?”

“嗯。在工地跟我咋咋呼呼的......”

桑越春一听,吼道:“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能打人家吗?我和他是好哥们。”

“那他也太装逼了,一点儿面子都没给我。我跟他说了,工地不许来,转头带了二百来人开工了。我不砍她,以后我脸往哪放呀?”

“大姐,你是做买卖的,还是混社会的?你是混社会的人啊?”

“老弟,你不用管我是干什么的。你什么意思吧?你跟我大呼小叫的,我是你姐,我不是你小妹。你说事,你有什么事?”

桑越春问:“你知道谁来了吗?”

“谁来了?小贤来了?他把小贤抠出来了?”

“你这说话怎么不着调呢?还他妈小贤呢,真要是小贤来的话,不收拾你啊?但是我告诉你,来的不是小贤,而是加代。”

“加代是谁呀?你老跟我说加代加代的,我都不认识。谁呀?”

桑越春说:“北京的加代亲自到了,他是林永金的好哥们。人家过来兴师问罪了。给我打的电话,问我怎么解决。你说我怎么解决?”

桑越萍一听,“不是,你怕他呀?”

“大姐,你说这话像二b似的。”

桑越萍一听,“你骂你姐姐啊?”

“我不是骂你。那是怕不怕的事吗?那不是哥们之间嘛,人家还帮过我。”、

“他帮过你,又不是帮过我。”

“你说那话没有良心。”

桑越萍说:“老弟,你想干什么?你就直说吧。”

桑越春无可奈何地说:“我现在在澳门回不去,你别让我说别的。加代不是不讲理的人,永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今天晚上给我请加代和林永金吃个饭。如果林永金去不了,你请加代吃个饭,把这事好好跟人家解释解释。大姐,给人赔礼道歉。如果你要工地,你给林永金赔钱。你现在不差钱。如果你不要工地了,你撤出,把打林永金的交出去。人家怎么打,怎么磕,与你无关。大姐,我就这么跟你说,加代不是闹着玩的,黑白两道全牛逼。就你认识的四哥,在人面前都走不上一个回合,你信不信?”

“你呀,老弟呀,从小你就好替别人吹牛逼,从小你就这个性格。你都长大了,怎么还改不了呢?我怎么就不怕这些事呢?”

桑越春说:“大姐,你务必听我的。不听我的,麻烦就大了。”

大姐说:“你把我电话给他,让他联系我。”

“不是,你这......”

“我毕竟是你大姐吧?他如果真是你朋友的话,他不得找我来吗?”

桑越春没办法了,说:“行,你千万跟人好好说话啊,一定要客客气气的。”

“行了”大姐挂了电话。

5

桑越萍问:“喜子,你认识加代吗?”

“萍姐,谁是加代?我不认识。大连的吗?”

“不是大连,说是北京的。”

“北京来的,我非得认识他呀?不认识他犯法呀?”

大姐说:“你看你这小子!哎,你敢打他吗?”

郭喜说:“我敢打死他,我还敢打吗!”

桑越萍问:“你们身边这帮哥们都行啊?”

郭喜说:“就我这帮老弟,你问问哪个不敢?我身边这二三十个,哪个不敢?你们呼说过加代吗?”

“没听过,喜哥,谁是加代呀?”

桑越春把电话回给了加代。“代弟啊,你无论如何给我个面子,那是我姐姐。”

“我给你面子。如果不给你面子,我不给你打电话了。那你看林永金的事怎么解决吧。”

桑越春说:“永金的意思我也明白,你给我打个电话,我也懂了。弟弟,我一会儿把我姐的电话给你,你给我姐打个电话,你们聊聊。打永金了,赔钱,赔就多赔点。工地是不是还回来,你跟我姐谈。因为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行不行?放心,有我说的话肯定没问题。”

加代一听,“噢,你说好了吧?”

“我说好了。”

“春哥,我这么跟你说,我要不是冲你的面子,我能给她打电话吗?”

“弟呀,我什么都明白,她毕竟是我姐。”

“行!”加代挂了电话。

林永金说:“弟弟,你也消消气,毕竟我们......”

加代知道林永金发自内心不想打架,说:“我按你意思办。”

加代拨通了桑越萍的电话。“你好,大姐。”

“啊,你是我老弟那个朋友加代,是不是?”

“对,是我。”

“噢,越春跟我说了。今天晚上七点半你到酒店来,我们聊聊。”

“行啊。大姐,春哥都跟你说明白了吧?”

“哎呀,说明白了。你过来吧,老弟,见面再说。”

“行,那好嘞。”放下电话,加代对林永金说,“你养伤吧。晚上我过去看她什么意思,我跟她聊聊。”

“哥,给你添麻烦了。”

“哎呦,我的妈,你可别跟我假客气了。我去之前我还得找个人。”

林永金问:“谁呀?”

“你不认识。”加代拨通了电话,“ 老五啊......哎!”

“哎,代哥,我正考虑是喊代哥还是代爷呢!”

“你净扯淡。”

“哥,我现在把你当作神了,我在想是不是弄一幅你的塑像放在神案上供着,每天起来给你叩一个头。”

加代一听,“你可别扯淡呀!你要把我送走呀?在不在大连?”

“必在呀,必在!”

加代说:“还有四十分钟,七点半,我在沙河这边跟一个大姐见面,你能赶过来吗?”

徐老五说:“我赶过,必须赶过去。”

“那好。你现在过去,你直接去饭店二楼就行。我去谈事,我来帮我镇个场。”

“oK了,哥,我必到,我马上起飞。”

“好嘞,见面再聊,老五。”放下电话,加代带着兄弟们往饭店去了。

来到饭店,兄弟们把五连子全都揣在怀里上楼了。大姐和喜子带着兄弟们早已经到了。

加代把包厢门一推开,大姐坐在正对面,两边站立着兄弟。大姐一摆手,“你好”

加代往两边看了看,“你好,大姐。我是加代。”

“你好你好,老弟,挺年轻啊。”

“大姐过奖了。”

“请坐吧。这都是朋友啊,都请坐吧。”

加代和兄弟们在大姐对面坐下了。郭喜眼睛一直盯着加代。瞪了郭喜一眼,加代说:“大姐,你看这事......”

大姐一摆手,“老弟,来都来了,大姐也不和你藏着掖着了。今天晚上就把话说清楚了,打永金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不管你怎么想,你是挑了怪了都行。毕竟有我老弟越春这个关系,他也跟我说了,你们关系不错。我作为他的姐姐,我不能说不给面子。老弟,你就直接提要求吧。”

“大姐,既然你让我提要求,那就好办。两个要求,一你把工地还回来,让永金干。二是把打林永金的人交出来。做到这两点,这事就过去。”

桑越萍一听,“老弟呀,是我话没说明白吗?”

加代说:“你说明白了,我也听明白了。”

桑越萍说:“我让提要求,我不是让你信口雌黄。这工地我是非干不可的。再一个,打林永金的人像我自己家兄弟一样,交不出去的。如果要钱,我就给点儿。其他事免谈。你挺敢开口呀,什么话都敢说呀。”

“大姐,我给面子的时候,你要接着啊。我可以不来找你谈的。你可以问问你弟弟,我是谁,我是干什么的。你跟别人这么说话可以,跟我千万别这么说话。我不爱听。”

郭喜在旁边说:“你不爱听能怎么样?”

加代一扭头,“什么?”

“我说你不爱听能怎么样?”

小一听,“什么?”

丁健手一指,“mLGb,什么?”加代身边十多个兄弟一下子站了起来。郭喜的兄弟也站了起来。加代朝着自己的兄弟一摆手,“哎,都坐下。”

桑越萍也摆手说道:“哎哎,喜子,坐下。”

“操!”郭喜坐下了。

加代说:“大姐,你自己决定,我话都说完了。”

“老弟,那就不用谈了。谈不了,也谈不明白,随你们便吧。这工地我是不存在撒手的。如果林永金因为挨打了,想要点钱是可以的。如果以此谈条件,想都不用想,不会给的。”

加代一听,“说好了?”

“说好了。”

“行。”话音刚落,加代的电话响了。

6

加代一接电话,“二楼,你上来吧。”

“好嘞。”

桑越萍一看,“老弟,你什么意思?”

加代说:“我让你干不成。你不是会砸工地吗?我也砸工地。”

“老弟,你那是吹牛逼。你试试!”

郭喜说:“大姐啊,这年头吹牛逼的太多了,你记着郭喜在此什么问题没有。你喜弟不是在这里吗?”

早已对看不惯郭喜的小军把五连子抽出来,朝着郭喜的肩膀哐地一响子,紧接着对着旁边的沙发哐哐放了两响子。加代这边的兄弟都是久经沙场,瞬间都把五连子抽了出来,哐哐放起了响子。虽然没有打人,但是也把没有心理准备的对方吓得够呛了。郭喜躺在地上哀嚎,桑越萍一看,懵逼了。

正往楼上走的徐老五呼见响声,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包厢,手一指,“别动!反天了?”

徐老五和加代打了招呼,手一指对面,“俏你妈,你装b?”

加代回头看了一眼,叫了一声,老五。“哥,没有事儿。”徐老五双手叉腰,看向对面,“你们想干什么?认不认识我?”加代伸手一拦,“老五,你先别动。”

加代直到了桑越萍身边。大姐也站了起来,“老弟,什么意思?放响子打我身边的兄弟啊?”

“大姐,我再跟你说一遍,林永金是我的好哥们,更是我的好兄弟,我和他是过命的交情。你是不是跟林永金说过一句话,如果不是林永金,可能是直接把公司砸了,直接把他打出去?”

“是我说的。”

加代说:“行,那我也反过来告诉你一句话,如果我不冲桑越春,你跟我坐到一起谈的资格都没有,你现在已经躺在医院了。别看你是个女的,谁让你这么装b的,你是个什么呀!”

大姐哼了一声,“老弟呀,你年龄小,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你记住,今天你当着我的面打了我的兄弟,把我也吓了一跳。这件事可没了结,你不会把我弄死吧?哎,大姐,我二十岁就开始做生意了,今年我都五十多了。我三十几年商海生涯,什么人我都见过。你不用在这吓唬我。我们走着瞧。”

加代一听,“大姐,我是不是脸给多了?”

“老弟,随便你怎么认为。”

加代刚想说话,身后的徐老五像一只恶狼一样朝着桑越萍扑了过去,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拿着的大瓷盘咣当一下砸在了大姐的面门上,“俏你妈,你怎么这么牛逼呢?”

大姐咕咚一下倒在了地上。徐老五骑在桑越萍的身上,用剩下的半个瓷盘啊,啪啪朝着大姐的脸上砸了七八下。大姐的脸上血肉模糊,躺在地上起不来了。徐老五站了起来,拍了拍手,“哥,这bYd还扬言?在大连我不允许她这样,打她!”

加代看了看徐老五,转头对剩下的人说:“你们这帮小bz,我冲桑越春的面子,今天不打你们。我不管你们是哪来的,一会儿下了楼,都他妈给我各回各家,不许在大连待着了。”

徐老五说:“哥,不用管,我打个电话全他妈给扔进去。”

加代一摆手,“不用。你们赶紧给我滚蛋。如果让我在大连再看到你们,我就往死里打。都记没记住?”

“记住了,大哥,我们立马就走。”

“都滚蛋吧。我们也走!”

临出门前,加代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桑越萍,“我还是叫你一声大姐,要是识相,就赶紧把工地让出来。”

徐老五一直陪着加代,给代哥开车,“哥呀,吃点什么夜宵啊?我把厨师找来,上我庄园去做。”

加代说:“我不吃了,我兄弟在医院呢。”

“哪个医院呢?”

“具体名字我也不知道。”

“我把院长找来,让院长过去陪他去。哥,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加代一摆手,“什么也不用,我那哥们儿也不缺。我过去陪他。”

徐老五说:“哥,那我陪你去。”

“你不忙吗?”

“我就再忙,也得以你为主呀!谁还能比你重要吗?”

“那走吧。”徐老五陪着加代来到了医院。加代把事情前前后后告诉了林永金。林永金听了以后,满脸愁容,叹了一口气。

加代一看,“你怎么了?你心里还有负担了?”

林永金说:“哥,我不是有心理负担了。我是个男子汉。因为工地的事,把我打就打了,我不会往心里去,我伤也不重。你打了春哥的姐姐,春哥可能不找你吗?哥,他不可能不找你啊,你们哥们间感情不是又有坎坷了嘛。我是不希望因为我......你能懂我的意思吗?哥,我怕你两头为难。”

“没有什么为难的。我要么不来。来了我就帮你办明白。要不然,我来干什么?”

“大恩不言谢。哥,回去我去我姑姑家......”

加代一摆手,“哎,可别提那个。我不是抱着那种目的来的。”......

远在澳门的桑越春得知大姐被打的消息后,肺都气炸了。一个电话打给了加代。加代一接电话,没有喊春哥,“越春啊。”

电话里传来桑越春重重的呼吸声。加代说:“生气了?要是生气,就直接说,不用跟我装腔作势。”

“兄弟啊。”

“哦,你说。”

桑越春说:“那毕竟是我亲姐姐,我不明白有什么事,我们不能谈呢?再怎么说能不能缓几天,我就在澳门,我不是不回去了。等几天我回去了,再解决这个事,就来不及了吗?急成这样了?”

知道自己的大姐被打,桑越春电话兴师问罪了。

7

站的角度不同,对事情的判断也不同。加代打了桑越萍,站在林永金的角度,认为是对的。但是站在桑越春的角度,结果就不一样了。

加代问:“你是来兴师问罪了?”

桑越春说:“不敢。但是我得把话说明白了,哥们儿之间是不是应该相互理解?”

“相互理解。”

越春说:“没有那么干的。那是我亲姐姐呀,你把她的脸打成那样。”

“打都打完了,你想说什么呀?”

“兄弟,你这么说话,就你这个腔调可气人了,你他妈知不知道?”

加代一听,“你跟谁他妈他妈呢?”

“我跟你啊!我还能跟谁呀?”

“那你直说吧,你想怎么样?想打架吗?”

“加代,我们俩好不容易把感情恢复了......”

加代说:“不是,你不用考虑这些。我俩立刻就可以翻脸,无所谓。”

林永金一听,拉着加代,“哥,哥!”

“不用你管。”加代把手一拍,继续说道,“立刻就可以翻脸,你什么意思呢?” “我听懂了。就是你跟林永金好呗,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呗?”

加代说:“春哥,你记住,这是相互给面子的事。我要是不冲你,你姐早就住院了。你信不信?”

桑越春一听,“行,那我不说了。加代,走着瞧!”

“走着瞧!”

桑越春放下电话,一转头看向赵三。赵三说:“哥,你别看我呀!”

“房间就我们两个人,我看谁呀?”

赵三呵呵一笑,“哥,你先别说了,你让我猜猜行不?”

“你猜吧。”

赵三说:“我没法说谁对谁错。”

桑越春一听,“加代也没错吗?”

“不是,这很好理解呀。”

“怎么好理解?那是我姐。”

“不是,哥,我能把话说清楚吗?”

“你说吧。”

赵三说:“那就是你爹,加代和你没有好到超过林永金的程度,打大姐不也正常吗?”

桑越春一听,“你这什么鸟话呀?我跟他怎么......”

赵三一摆手,“哥,你还是没转过弯来。”

“行了,我不用转弯了。这事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桑越春说:“我问你这事儿该怎么办?打了我姐,怎么办?”

“哥,我没理解过来,你问我这话的意思是希望我去打加代吗?”

桑越春说:“红林啊,即使你不打他,这事你不帮我出面呀?你不帮我找他呀,你不知道应该站谁的立场吗?”

赵红林嬉皮笑脸地说:“这不是站立场的事。哥,我们不能和阎王王爷打吧?我们以前也不是没跟加代打过,结果都是一败涂地。哥,这不是立场的事,你说对不对?”

桑越春眼睛里都有血丝了,说:“红林,那你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善于察言观色的赵三一看,“哥,我答应你,这事我来办。”

桑越春问:“你怎么办?”

赵三说:“你让我考虑考虑呀。我俩不得回去吗?”

桑越春一挥手,“订机票,明天就回去。”

“行,明天回去。今天晚上我好好想想。跟加代斗,我们要有理有据有面子,把问题考虑周全了。”

桑越春说:“你头脑聪明。今天晚上别睡了,好好考虑考虑。”

“行。哥,你放一万个心,我会考虑的。明天早上我们就回去,回去之后我们就找他,看看怎么回事。是去长春还是去大连,我们再商量。”

“行,我这边也要找人。”

“噢,那也行。哥。”

赵三从桑越春房间出来以后,拨通了电话,“宏武啊,你在哪呢?”

“三哥,我在楼下西餐厅呢。”

赵三一听,“mLGb,你还挺清闲的啊,你长得那个熊样,说话一股东北大碴子味,你他妈吃西餐去了?你搞得清怎么拿刀和叉吗?滚回来。”

“哎哎,三哥,我上来。”左宏武小跑着来到赵三房间,“三哥。”

赵三问:“你来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上来的吗?我还有半块牛排都没来得及吃。”

“我俩下楼。”赵三领着左宏武来到了酒店外面。

带到马路上,赵三说:“你要照顾好我啊!”

左宏武懵逼了,“什么意思?”

“走!”赵三来到一辆出租车旁,敲了敲窗户。司机吓了一跳,“哎,大哥,去哪?”

赵三从兜里掏出两千块钱,往司机手里一塞。司机看着赵三,问:“什么意思?哥,去哪?用不了这么多。”

赵三说:“我一会儿站你前边,你开车撞我,撞狠点儿,最好能把我腿撞骨裂,然后把我送医院去。”

说完,赵三站在了出租车前面。赵三的言行不仅让出租车司机懵逼了,连左宏武都懵逼了。左宏武说:“不是,三哥,你干什么?”

赵三手一指,“你把嘴闭上。”

赵三朝着驾驶室一招手,“老弟,来吧!”

“大哥,我遇见过碰瓷的,没遇见过你这样的,你也太先进了吧?你给我两千,不得讹我二十万呀?”

赵三说:“老弟,你看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不会讹你。我是有事,需要在医院待几天,你撞我一下。”

“你可拉倒吧。哥,我这可不敢挣你两千块,拿到手里是挺爽。我要把你撞个好歹,你一报阿sir,不得要我二十万呀。”

赵三说:“兄弟,你看我这样的穿着打扮,哪一个件饰品低于一百万,我会讹你吗?”

“大哥,你要是这么说,我连话都不敢跟你说了。我这要是撞你一下,你不得要我赔二百万啊。拉倒吧,你快走开!”

赵三紧贴车前,手指着司机说:“兄弟,你下来。”

司机下了车,一脸狐疑地看着赵三。

8

赵三说:“兄弟,我把两千块钱给你,我让我兄弟开你的车撞我,可以吧?”

“那哥跟我一点关系没有啊。”

“与你无关。宏武,你开车撞我!”

左宏武一听,“三哥......”

赵三说:“让你撞你就撞。”

左宏武一头雾水坐上了车,赵三退出了二十来米远。赵三说:“掌握好力度,速度别超过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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