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都市传说 (第2/2页)

待到他插完香，老人才拿着红包递到他手中，他虽然眉飞色舞但也假意推辞，“这这这，姑母，这哪使得啊！”

“拿着拿着，你一定要抓住水鬼给路路报仇啊！”

“行姑母，那我也就却之不恭了”

于是搀扶着老人出去沿着清河散了会步，在石桥边的肉铺买了一点瘦肉回来准备熬莲子瘦肉粥。

“姑母您先歇着，家里没盐了，我去湾口的陈狗子家的商店买包盐去。”

“好好好。”老人坐在院子里的凉椅乘凉，秋天的天气虽然明亮，但也凉爽了许多，老人心中舒坦，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地上飘落着稀稀拉拉的黄纸黑字的符文，一个大红灯笼挂在为老人遮阴的黄果树上，几只麻雀落在地上，然后向正屋里飞去。

正屋有一扇小小的窗户，太阳斜照进来，其他地方则暗的可怕，随着老人轻轻的呼噜声，阳光也一点一点向西移动。

不知过了多久，微掩的大门吱呀吱呀的叫了几声，只见两只黏着湿泥的脚丫出现在门口，走一步便留下一滩水渍。

“姥姥。”这个脚印的主人喃喃道。

老人睡眠浅，被这一叫，便也醒了过来，

看着面前这个浑身淌水的身影，头上混乱的头发挂满了水草，遮挡住了脸部，一时间看不清是谁的模样。

老人咋一开始也吃了一惊，但很快镇静下来，想到了早上小奎说过的水鬼。

她辛苦地翻起身来，拿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

“水鬼，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说完拿起拐杖就往水鬼的头上敲，水草像是粘在了它的头发上，怎么敲都敲不下来，直到后来敲成了绿色的渣滓，汁液流过它的额头，一道一道的流在它的脸上。

不管怎么打它都不动作，像是粘在了原地。

老人甚至拿脚踢了一下，她自己反而差点摔到在地。

“我要打死你水鬼，”她平稳了身子喘着粗气地说道，“我要替我家，替我家路路报仇。”

听到这句话，那个水鬼像是触电了一般，猛然抱着头，脸上痛苦的抽搐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姥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老人怔了怔，这个声音这个语气，她又怎么能不记得呢。

“你是......”

“......沈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