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队长是真的好看啊 (第2/2页)
看着陆爻纵身跳下楼后,纪今歌瞪大了眼睛,连忙趴在护栏上往下看。
这可是十楼!
这要是跳下去,不得摔个缺胳膊断腿儿?
然而等她趴在护栏上往下看时,楼下早已没了陆爻的身影。
他如同那只灵动轻盈的黑猫一样,消失在了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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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爻消失后,就没再回酒店,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就像是隐藏在黑夜里的猎手,来无影去无踪。
回到房间后,凤娴并没有问东问西。
纪今歌也知道陆爻没通知凤娴,就是希望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自然地,她也没有多言。
时间渐晚,月上西楼。
两人洗漱了下,便上.床休息了。
次日,凤娴和两名狱警返回海城。
出发的时候,意外碰上了周景来送别,他依旧是一副道士打扮,眉眼清冷温和,气质斐然。
“凤副队。”
凤娴惊讶,凤眸眨了眨,“周队怎么在这里?”
周景:“得知你今天回海城,特意过来相送。”
他说话间,声线低沉润朗,双眸含笑。
凤娴大方道:“周队太客气了。可惜这次不能在北城久留,不然一定要找周队切磋切磋。”
周景微微颔首,“好,那周某就等凤副队下次了。”
几人作别,凤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周景看着站在一旁未上车的纪今歌,“小纪警官怎么不一起上去?”
突然被cue到纪今歌愣了下,随即便说:“陆队还有别的事情安排给我,这几天我会留在北城。”
她语气真诚,将话说得听不出真假来。
周景点头:“那我为小纪警官安排住所?”
“谢谢周队长的好意了。”纪今歌笑着拒绝了,“但我有住所,就不麻烦周队了。”
周景轻嗯了声,并没有勉强,“若是有需要,随时可以来进警队找我们帮忙。”
纪今歌:“谢谢。”
和周景交流时,纪今歌挺放松的。
他说话谦和,进退有礼,也不会让人反感和尴尬。
一行人客套完,除了纪今歌外,双方都上了车,车子向相反的方向驶去。
目送凤娴离开后,纪今歌回了酒店,重新续上了房费。
要调查挖妖丹的案子,其实并不容易。
纪今歌对北城这个圈子不了解,要在陌生的地方查一件陌生的案子,简直是难如登天。
纪今歌丧了会儿,就打起了精神。
不管怎么说,这是她进警队的第一起大案,她得好好准备,不能让自己失望,也不能让陆队失望。
纪今歌拿出了纸笔,梳理起案子来。
根据陆爻所说,昨晚那起妖丹案应该不是第一起了。
她首先要做的是,调查受害人,梳理时间线,看看这几起受害人有什么联系、社会关系、以及他们的家庭背景。
只是、现在该怎么确定受害人呢?
她目前对这件案子一无所知。
正在纪今歌头疼苦恼之时,手机突然跳出了一条消息。
是一则邮箱通知。
她还没点开邮箱,陆爻就发来了消息。
陆爻:【这几起受害人的所有资料都在这儿了。】
纪今歌心下一喜,她正犯难着呢,没想到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纪今歌:【好的队长。】
回完后,她又马不停蹄地敲字:【队长,你现在在哪里?需不需要我过来。】
陆爻回的倒是快:【在睡觉。】
纪今歌:“……”
okk,那她就不打扰上司大人睡觉了。
挂了电话,纪今歌点开邮箱,仔细浏览起案件来。
算上昨晚上那起,这些年北城一共发上了十三起妖丹被挖的案件,最早可以追到十年前。
这些案子发生的时间间隔,没有规律,所以也没有人在意过。
纪今歌皱眉。
这下就难办了。
时间越久的案子,越难调查到真相。
证据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淹没。
纪今歌浏览完所有的案件后,把受害人时间、身份、家庭信息都标了出来。
但,这些受害人并没有联系。
不过,纪今歌倒是发现他们有个共同点——穷,弱小,在北城圈子也没什么地位。
或许就是因为什么地位,才引起了猎杀者的注意。
纪今歌沉浸在梳理案件之中,不知不觉天就黑了,她伸了个懒腰,决定去上一个受害人家里去看看。
纪今歌换了件运动服,离开了酒店。
今晚夜色不错,天上挂着一轮圆月。
上一位受害人就住在南城区的海瑞街,这里也是北城比较乱的区域。
当然这个“乱”是相当于妖来说,因为这里是妖物局与青峰会管理的交界处,成了两不要的地方。
纪今歌打车到了海瑞街。
一下车,就看到了属于这个城市的灯红酒绿,奢靡颓废。
纪今歌按照地图所知,拐进了一条小街里。
刚进去,就听到一声口哨:“嗨美女,喝酒吗?我请你呀。”
…
与此同时,北城监牢。
月光如水,静静地透着铁窗照了进来。
狼妖沐浴在月光下,身上的血管异常清晰明显,甚至可以看见血管里流动着的血液。
他脸色惨白,嘴里发出呜呜的痛苦声。
这座监牢是给重大罪犯的,本来昨天还有个人犯人陪他一起,但是今早上他就被处决了。
如今整栋监牢里就剩他一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狼妖身上的痛苦并未消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牢房门突然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这一声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似是夏夜里的一道惊雷,听着令人心肝都在发颤。
狼妖也陡然睁大了眼睛,幽绿色的眼睛看向门口。
牢房门打开后,很快便从外面走进来一颀长的人影。
来人一身全黑,头上带着兜帽,全身上下只露出了半张冷白的脸,以及一张棱角分明的唇。
狼妖看到来人后,身子往后缩了缩,凶狠的狼眼里在这一刻也充满了恐惧与害怕。
那人走到监牢,蹲下身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啧。”
他轻嗤了声,声音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寂冷,“真是没用啊,被人像条狗一样地送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