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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砸场子(8)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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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慕容川在撒谎。别人不知道情况,苗欣可太清楚了。慕容婉柔的别墅旁边,确实有很大一片空地,一看就是当初建造别墅时,一起开发出来,却没用完的。但,修建结婚用的别墅?这根本就是胡说八道。连这个都是假的,又哪里来的跟慕容康提过?即便真的提过,以慕容康的阴险和深藏不露,怎么可能答应让慕容川随意在皇室山上选址?这根本就是慕容川想一出是一出的即兴发挥,或者说,是慕容川见缝插针的狮子大开口罢了。只不过,就连苗欣,都不得不承认,慕容川敲竹杠挑选的这个时机,真的太好了。而他狮子大开口的这个要求,更是瞌睡送上热枕头,绝了。因为她和尘爷,现在正面临着绝境。这种情况下,慕容川提出建别墅的要求,几乎顷刻间解决掉了所有的难题。有一点慕容川没瞎说,苗欣确实从华国秘密带来了一批人。那批人都是些老朋友,就是大黑手下的部分JLA成员。JLA成员来自各行各业,工作性质令他们掌握住了无数技能,最早游走在灰色地带,又令他们具有超强的适应能力和生存技巧。别说区区盖房子,就算苗欣让他们立刻开办一家服装厂,亲手缝制大量女装。大黑也能连夜带着JLA的兄弟们,按时保质保量地生产出来。还有大黑等人的身份,在这一点上,苗欣有绝对把握。就连五哥遇到JLA,都有些无奈,更别提RSC国皇室。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比一支查不出来历,不代表任何派别,也不属于任何官方势力的队伍,更适合从事卧底工作的吗?一项庞大的建筑工程,要在短期内完成,自然需要庞大的施工队伍。只要大黑他们能进入皇室山后山,黑盾小组、六哥带来的华国警察、安德鲁手下的国际刑警,以及Hill组织的杀手们、司徒家族的力量,还有慕容川和陆子轩的人马,混进去就会非常容易。而一旦有了大黑等人做掩护,黑盾小组,还会在RSC国两眼一抹黑,处处受制、举步维艰吗?最最重要的是,让施工队入驻,不代表让他们直接被困在后山。毕竟盖别墅需要进进出出不停地运送建筑材料,皇室不能打自己的脸,就必须光明正大地为施工队打开绿色通道。这样成功入驻的施工队人员,就不会腹背受敌,被慕容皇室反困在后山,暗戳戳算计着瓮中捉鳖。所以,慕容川心血来潮下提出的这个建议,简直就是苗欣和尘爷的神助攻。唯一叫人不放心的,是慕容川的安危。因为假的就是假的,慕容川没有征得慕容康的同意,便忽悠着慕容泾阳批下了那块地,这件事一旦东窗事发,慕容川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尤其是,他还如此高调,把动静搞那么大,苗欣只要想想,就有些头皮发麻。像是有所感应,苗欣内心刚刚泛起担

忧,慕容川的视线,便投了过来。见苗欣正在看他,他冲苗欣挤挤眼睛,又挑衅地冲慕容泾阳呲呲牙,最后,还朝尘爷扬了扬下巴。这幅欠抽的模样,令苗欣哭笑不得,但同时,苗欣心里,还涌上一股别样的感动。看来,慕容川这家伙,今晚还真不是心血来潮,他是有计划的,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只是,他给所有盟友提供了安全保障,他自己的安全,又有谁能守护呢?这一刻,苗欣突然意识到,这么久以来,似乎都是慕容川在帮她,而她,好像没有给过他任何好处。想了想,她掏出手机,编辑了条短信发出去。不到两秒钟,慕容川装在裤兜里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扫了一眼。是欣欣宝贝发来的,上面只有一句话:“谢啦。这件事完了,我把手里慕容皇室的股份,全部送给你。”“???”慕容川的眼睛里立刻放射出无数粉红色泡泡。欣欣宝贝手里所有的慕容皇室股份?那可是将近30%的股份,是富可敌国的一大笔财富啊。只要这些股份真的转到他手里,什么慕容康?什么慕容泾阳?他分分钟就能颠覆。在慕容川心里,其实,不管是慕容康执政,还是慕容泾阳掌权,其根本,都是由巨大资本支撑的。金钱是支撑一个政权立于不败之地的基石,正因此,慕容皇室才会经常与国际上的D贩子、走私犯、恐B分子等做生意,以此来支撑他们的非法研究。欣欣宝贝百年不遇地大方一回,慕容川脑子一热,“嗖嗖”向苗欣抛了几个飞吻。大约是他这个动作实在太嚣张,刚被他放开的慕容泾阳,突然就产生出了上当受骗的感觉。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刚当众信誓旦旦说同意把那块地批给慕容川和苗欣,现在又不能出尔反尔,再把地收回来。也不能没事找事地将慕容川打一顿骂一顿,慕容泾阳只觉自己胸腔里憋着鼓鼓的窝囊气,不找个人撒出来,他大约会把自己憋出脑溢血来。刚巧眼角余光扫到李靖,见李靖正目瞪口呆地直勾勾盯着手舞足蹈往回走的慕容川,慕容泾阳冷笑道:“总统先生这下子满意了?咱们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都说合作不成情意在。你倒是好,自己算计不成,也要想办法把盟友的好事搅黄。真不知道,我们诗诗一旦成了外室,对你总统府有什么好处!”“诶?”李靖像是被慕容泾阳一番冷嘲热讽陡然惊醒,浑身打了个哆嗦。继而,无比愤怒地回怼道:“你还好意思怪我。我刚才话都没说完,就被你呛回去了。现在你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活该!”“你……”慕容泾阳气结。而李靖连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再次举起话筒嚷道:“等等川少!我还有话说。”“诶?”慕容川刚回到座位上,正端起酒杯,打算跟苗欣碰一下。然后好好跟苗欣交流一下那30

%股份的事儿,冷不丁被李靖打岔,俊脸立刻沉下来,“老李叔?您怎么没完没了啊?刚才我们慕容家主说话,您要插一杠子。现在我话讲完了,您还要无事生非,您到底想拿什么剧本?干脆笔给您,您等晚宴结束,我们这些宾客全都离开了,自己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行不?”“哈哈哈……”冷冽没憋住,一下子笑喷了。小九咖位太小,想笑又不敢笑,只好低下头,尽量不发出声音,肩膀却不停抖动。尘爷,却不动声色看向苗欣。两人视线对上,眸中同时闪过若有所思。尘爷有点焦虑,苗欣却比他镇定得多,还似有若无地冲他点了下头。虽然欣欣宝贝的反应,让尘爷安心不少。但同时,却也让他更加警惕。李靖能爬到总统的位子,绝非酒囊饭袋。今晚虽然被逼急了,有点自乱阵脚。但尘爷相信,李靖还不至于跟疯狗似的,见到谁都咬。所以他一会儿找慕容泾阳的茬,一会儿又跟慕容川掐,十有八九,是在憋什么坏招。尘爷什么都不怕,他就怕,李靖针对欣欣宝贝。虽然知道欣欣宝贝很强大,可这毕竟是在RSC国,又在总统府。欣欣宝贝今晚已经很高调了,所谓枪打出头鸟,什么事情太过了,都不好。他就怕,李靖釜底抽薪,刻意引导宾客们将事态往最坏的方向发展。这世上往往好的不灵坏的灵,尘爷刚想到这些,李靖便再次开口道:“女士们、先生们,我得在这里澄清一点,我呢,其实完全没有跟慕容家主和川少作对的意思,是慕容家主和川少误会我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今晚言行不当,让他们对我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想法。我希望,大家能理解一下,一名老父亲,因为女儿婚事的泡汤,变得手足无措和惶恐无助,也希望慕容家主和川少,能原谅我刚才的言语粗俗,刚才真的是无心之过,抱歉啊。”说话间,李靖一弯腰,竟毕恭毕敬地冲台下所有人,鞠了个躬。他的鞠躬,并不是敷衍了事,非常标准的九十度,诚恳的态度,透过肢体语言,强烈地散发出来,一时间,竟将宴会厅里的宾客们都整懵了。到底是总统,强硬的样子,大家见的太多。封建制国家,虽然有严格的等级之分,但同时,财富也关联着权力和地位。所以即便大家敢在台下对李靖冷嘲热讽,却没有人敢公然跑到主席台上去跟李靖吵架。更没有人,能承受得住总统的道歉。有宾客心软,率先妥协,“我看,总统先生也不是故意的,慕容家主和皇太孙,就没必要咄咄逼人了吧?”“对呀,都是为人父母,要是我的女儿被人当众退了婚,别说吵架,我大概会派家里的侍卫,去把联姻方的府邸都砸了吧?”“唉,总统先生其实也挺难的。而他这些年,对咱们RSC国,也做了不少贡献。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嘛,我们刚

才,对总统先生,真的太苛责了。”“对对,说起来,还是皇室太过于咄咄逼人。都什么年代了,还想搞君主立宪那一套,早过时了。依我之见,就应该早点废除皇室,以后国家只要总统和议会就得了……”慕容泾阳眼皮一跳,这些墙头草,怎么黑的白的,他们都能说出一大堆理由来?刚才可是他们自己叫嚣着让李靖下台,现在一眨眼,就又开始反对皇室了。“总统先生?”他怒不可遏道:“您现在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说,我应该接受您的歉意,同时也接受莎莎小姐继续跟尘爷联姻?”“诶?”李靖像是被慕容泾阳问愣了,呆了呆,然后直起身一脸委屈道:“慕容家主,您又误会我了。我都说了,我们总统府跟冷家的联姻取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怎么可能朝令夕改?”“那你……”“您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不要总是打断我啊?”李靖更委屈,“我想说的,明明跟您和诗诗小姐没多大关系,是您自己非要往自己和诗诗小姐身上泼脏水。唉,所以我才说,慕容家主,您真是老了。”“你……”慕容泾阳眼前一黑,要不是及时扶住旁边的桌子,估计直接摔倒在地上了。李靖却不再理他,而是转向苗欣他们这一桌,用不怀好意的含笑眼睛,注视着苗欣道:“我其实,一直想对话的人,是苗欣公主啊!是慕容家主和川少自己跳出来,非要跟我抬杠。我才是最冤枉、最委屈的那个人好不好?”慕容泾阳:“???”李靖想对话的人,是苗欣?可他想针对苗欣,干嘛非要拿自己和诗诗说事儿?难不成,把他这个慕容皇室家主和诗诗,说的一分钱不值,就能打击到苗欣?不过,刚被慕容川坑了一把,此时,慕容泾阳倒觉得,让李靖这个傻缺去啃苗欣这块硬骨头,替自己出出气,蛮好的。尘爷和慕容川心里同时“咯噔”一下,他们就知道李靖没憋好屁。尘爷倒是能沉得住气,慕容川却极护犊子。腾地一下站起身,指着李靖就骂:“我说老李叔,您到底要不要脸啊?您这都奔五十岁的人了,总是盯着我们欣欣宝贝干吗?您别告诉我,您看上欣欣宝贝了,想从我这儿挖墙脚?”这话任谁停了,大约都会怒发冲冠。然而李靖却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川少还真是维护自己的未婚妻,可见,您是爱惨了苗欣公主啊。但愿,您待会儿,也能继续这么维护。”“你……”“坐下!”始终没开口说话的苗欣,终于伸手扯了扯慕容川的衣袖。慕容川很乖,见欣欣宝贝又要发动火力了,狠狠瞪李靖一眼,坐回了位子。只是,坐下来时,顺势凑到苗欣耳边悄声道:“你小心点,这货阴得很,惯会背后捅黑刀。你要实在说不过他,干脆还像之前一样,直接干翻他。”“我明白。”苗欣冲他笑笑。等慕容川一

落座,她便收起笑容,直视着李靖问:“总统先生想跟我说什么?”“呵呵,”李靖笑起来:“苗欣公主的意思是,让我就在这里说?”“那总统先生的意思是,我不想让您在这里说,您就不说了?”“你……”被苗欣一记软钉子戳回来,李靖有点发噎。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下去,他索性不装了,往前走两步,站在主席台边缘,指着苗欣道:“苗欣公主,我想请教一下,你承认自己和皇太孙的未婚夫妻关系吗?”“当然,”苗欣没有笑,但也没有怒。她的表情淡淡的,从容又慵懒,像一只正在看热闹的波斯猫,“如果我外公亲口对媒体说出的话都不算数,那我想,在RSC国,大约也没有什么法律可言了。”“说的好,”李靖冷笑:“既然你承认自己是川少的未婚妻,而川少刚才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慕容家主提出选址建造你们的新婚别墅的要求,慕容家主也痛快答应了。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和脸面,公然跑来我们总统府,同莎莎和慕容诗诗小姐竞争尘爷?难不成,你真的是莎莎之前说的那样,是个人尽可夫的无耻女人?”“放肆!”慕容川和尘爷同时拍案而起。而李靖早有准备,两人刚站起来,他就继续嘲讽道:“怎么?我说的有错吗?自古以来,男子可以有三妻四妾,但女子,什么时候能一女嫁二夫的?难不成,尘爷和川少,都心甘情愿头顶大草原?”尘爷:“找死!”慕容川:“老子揍死你!”两人同时发声,同时离座。只是脚步刚刚跨出去,就听苗欣斥道:“你们两个给我坐下。”喝止住二人,苗欣慢悠悠站起来,又慢悠悠地,以无比优雅的姿态,穿着女巫装,一扭一扭往主席台上走去。她这幅装扮真的一言难尽,再搭配上她此时妖娆的走路姿势,看得宾客们一阵心惊肉跳。所经之处,宾客们都极自觉地往后退开一步,主动给她让出一条通道。而苗欣,像是根本看不见宾客们各式各样的眼神,带着强大的女王气场,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登上主席台,并直接将话筒从李靖手里抢了过来。李靖:“……”喵了个鸡,他还是小看这个女人厚颜无耻的程度了啊!这种时候,她居然敢上台来。还敢,公然抢他的话筒。他能不能,论起拳头,打死她?打死她的信念在心中如此强烈,可李靖又怂的一比。他甚至不敢跟苗欣对视,毕竟,不久之前,苗欣才用枪指过他的脑袋。万一这个疯批女人,再发一次疯,不会把他脑袋拧下来吧?苗欣拿着话筒,足足欣赏了一分钟,李靖想看她又不敢,只能用眼角余光偷窥她的样子。就在李靖被她吓得都开始尿急时,她突然笑了:“对,总统先生说的没错。我这个人,就是喜欢美男。反正我是皇室的正牌公主嘛,养几个面首,是问题么?还是说,

总统先生真的像皇太孙说的那样,也有意做我的面首?唉,您要是年轻二十岁,我大概还能考虑考虑,将就一下。但您太老啦,跟脱了水萝卜干似的,实在有点恶心。所以,您下辈子投胎投好点,再来给我做面首吧!”“哐当!”小九和冷冽手里的酒杯,同时掉在了地上。慕容泾阳和慕容诗诗大张着嘴巴,像看见鬼了似的看着苗欣,完全反应不过来。尘爷和慕容川倒是回过味儿了,可是,好像不太对劲儿啊。“咳咳,”慕容川轻咳两声,凑过去悄声问:“那个,小寒……尘爷?您说,欣欣宝贝嘴里的面首,到底是咱俩谁啊?”尘爷本来不想理这二货,但慕容川脸上的笑容实在太辣眼睛,他冷这张脸反问:“你说呢?”“嘿嘿!”慕容川一下子乐了:“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尘爷您别生气啊。虽然说呢,您在外面的名声比我大。在咱RSC国女性心目中的地位可能也比我高一些,但,欣欣说的这个面首啊,还真有可能不是我。你看我给您分析一下哈,欣欣宝贝刚才说了,我爷爷,就是老国王慕容康,已经向媒体宣布过,我和欣欣宝贝的婚约了。换句话说,我是法定皇位继承人,欣欣宝贝就是将来的准王后。或者你可以理解为,欣欣宝贝是皇室的嫡系公主,我是正经八百的驸马爷。这两种身份,都是经过官方认证的。而您呢?嘿嘿,您再有名气,也是见不得光,上不了台面的。这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都是暗戳戳的,而上不了台面的人呢,摆在女人身上,就是小妾和外室。搁在咱们男人身上,自然就是面首了。恭喜您哈尘爷,您终于,荣登欣欣宝贝的第一面首宝座了。”“宝座了”三个字刚从嘴里说出来,就听“啪”的一声脆响,慕容川的嘴巴上,重重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自然是尘爷打的,而尘爷扇出去,半点没藏私。慕容川只觉自己的左半侧脸,从下颌位置开始,到右侧嘴角,整个都肿了。尤其是嘴唇,他刚说完话,嘴巴还没闭上,尘爷这一耳光就扇上来了,他完全没有防备。偏偏尘爷这记耳光,又不是照着脸扇的,专门瞄准了他的嘴。所以这样的力道一巴掌扇下来,慕容川的嘴唇不但成了两根超级胖腊肠,还直接磕在牙齿上,滴滴答答开始往下淌血。慕容川:“……”他是谁?他这是在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宴会厅里灯火通明,他却看见了漫天星辰?用手指指指尘爷,再指指自己,慕容川眨巴眨巴眼睛,虽然没挤出眼泪,但眼圈却红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而尘爷,面对他这种无声的谴责和质问,非常淡定地“哦”了一声。然后,不慌不忙地抽出餐桌上的湿巾,一根根把手指擦干净,又将脏了的湿巾丢进垃圾桶,这才看向慕容川,用什

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平静声音道:“不好意思川少,您嘴上,刚才趴了只大蚊子。它一直在吸您的血,我见它这么欠抽,就一巴掌把它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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