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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砸场子(11)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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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欣在女巫服内,穿的,正是那件妖娆中带着性感的清纯晚礼服。之所以说这件礼服清纯,是因为,礼服是最常见的白色。既不露肩,也不露.胸。与一般吊带或露肩式低.胸礼服比起来,领口显得有些保守。只露出苗欣的天鹅颈,和镂空蕾.丝下的精致锁骨。而原本的齐肩袖口上,设计师又采取了纱质荷叶边。但荷叶边仅宽两寸,非但没变成画蛇添足的礼服累赘,显得肩宽头大,还为礼服增加了不少少女感。将原本就高挑纤细的苗欣,衬托得如同月光仙子般圣洁。偏偏,这样少女感爆棚的一件礼服,却是紧身鱼尾设计,将女性的曼妙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可众所周知,鱼尾设计的礼服,并不适合每个人。骨架小一点的女性,穿上这种礼服,会撑不起来,显出点病态。而骨架稍微大一点的女子,穿上又会显得胯宽臀大,身材比例失调。尤其是纯白色,会无形中将暴露出来的身材缺点放大数倍。所以影视圈大多爱穿收腰紧身鱼尾晚礼服的女明星,都会小心机地避开纯白,偏爱星空蓝或者黑色。即便有人偶尔尝试纯白,也会聪明地在礼服上镶嵌亮片或水晶、钻石,增加礼服的高级感来抓人眼球。很少有人,会像苗欣这样,直接选择单一的纯白色。苗欣身上这套礼服,不仅是纯白色的,还白的干干净净。没有乳白色在夜晚水晶灯下,呈现出的丝滑迷离感。也没有亮片、钻石、水晶等点缀,它看起来,就是一件普普通通的鱼尾礼服,仿佛什么特色都没有。可就是这样单一的颜色,却硬是被苗欣穿出了闪闪发光的效果。因为苗欣的皮肤很白,是那种白得发亮的健康肤色。正是她这种万里挑一的肤色,将这套色彩单一的礼服,反衬出了璀璨的效果。当然,如果仅仅是收腰紧身的鱼尾设计,这套礼服还称不上性感。之所以说它性感,是因为设计师非常心机地,将礼服后面,设计成了露背装。偏偏设计师像是故意要留给人们想象中的彩蛋,又没有彻底将苗欣优美的后背整个暴露出来。他在礼服的后脖颈处,设计了一枚盛开的牡丹花系扣。系扣本身就是一整块天然紫水晶雕刻而成,设计师却在绽放的每一片花瓣上,垂吊了一根根长至腰际的流苏。这些流苏,每一根都是用白钻和罕见的紫钻串起来,刚好遮盖住了苗欣的后背。却会随着苗欣的一举一动,不停晃动。将若隐若现的诱.惑,表达得酣畅淋漓。最后,造型师还发挥苗欣天鹅颈的特长,将苗欣的黑直长,打理成大波浪卷发,用发梳尽数固定在左侧胸前。恰到好处地掩盖掉了礼服正面的稍显单调,还为苗欣增添了几分妖娆,颇有些古色古香的韵味。rsc国本来就是大唐皇室后裔在海外建立的国度,国民骨子里,都带着古典和

传统。苗欣这样的装扮,从发丝到脚指头,哪儿哪儿都无比精准地戳中了他们的审美。在场所有宾客只觉眼前一亮,不受控制地屏住了呼吸。下一秒,便情不自禁从嘴里溢出惊叹,“哇……简直太美了!”“这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洛神,月光下的洛神。”“我觉得,更像女妖,月光女妖。”“什么月光女妖?是圣洁的月光女神……”尘爷听着宾客们发自内心的一声声赞叹,心情像被猫爪抓挠过一般,说不出的乱七八糟。他不否认,今晚的欣欣宝贝很美,真的真的太美了。哪怕他从十四岁看到二十九岁,哪怕欣欣宝贝已经嫁给他四年,做了他四年老婆,他还是觉得,他的欣欣宝贝,是世上最美最美的女人。平时,尘爷并不介意欣欣宝贝将美丽展露给大众,毕竟,美好的事物要得到赞美和欣赏,才能历久弥新。就像,厉家的其他葫芦娃,每一个,最初,都是被欣欣宝贝精致乖巧的小模样征服的。哥哥们也从不吝啬在外面,夸赞自家妹妹是世上最漂亮的女孩子。甚至当年欣欣宝贝在京大读书时,跟陆子轩等三位太子爷交好,公然被陆子轩追求,尘爷都没有过多干涉过。他有十足的自信,欣欣宝贝是他一个人的。因为,不但那时候的欣欣稚嫩,他厉宸寒,也是万里挑一的超级大帅哥。哪怕七个葫芦娃中容貌最出众干净的五哥,尘爷也认为,自己不输于他。可是现在,尘爷却不喜欢欣欣宝贝向外界展露她的美貌。这种情况,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尘爷仔细想了想,似乎,是从欣欣宝贝入学皇家学院,那天突然衣着性感地跑去娱乐区逛夜店,“偶遇”司徒长风开始的。尽管后来证实,司徒长风是欣欣宝贝的亲哥哥,尘爷却一辈子都忘不掉,那天,他推开夜店大门,看见欣欣宝贝和司徒长风坐在吧台前把酒言欢时的情景。那一刻,即便狂傲自信到目空一切的厉宸寒,也不得不承认,欣欣宝贝和司徒长风在一起的画面,实在太美好,太养眼了。就算是他的眼光,也觉得,那样的司徒长风和欣欣宝贝,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是从那天开始,尘爷原本就醋意满满的大醋缸,突然就开始往外溢陈年老醋。也是从那天开始,尘爷变得不那么自信了。没错,他怎么就忘了,自己在rsc国的身份,并不是厉宸寒,不是欣欣宝贝的合法老公,而是,冷逸尘呢?虽说冷逸尘这张脸,被rsc国人夸赞成本世纪,唯一比当年老国王慕容康更英俊的存在,尘爷自己却不喜欢。这张脸有点过于西方化,棱角太粗大锋利,精致有余,却没有了寒爷曾经的协调感。按照尘爷自己的审美,他觉得,这张脸,还没慕容川好看。而提到慕容川,尘爷更憋屈。这货以前不是个逗比吗?为什么欣欣宝贝,会对这个逗比,

比对他都好啊?因为是发小,是从小就信任的,能将后背交出去的好友。欣欣宝贝初来乍到,慕容川以未婚夫的名义,与欣欣宝贝出双入对,尘爷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顶多有时候觉得慕容川特别烦人,特别欠抽罢了。可是最近,他却突然发现,慕容川的颜值也堪称惊艳。记忆中的长毛猴子,突然蜕变成美丽的花蝴蝶,还是只整天跟苍蝇般,在欣欣宝贝身边“嗡嗡”乱飞的花蝴蝶,尘爷怎么想,怎么糟心。尤其是今晚。刚才欣欣宝贝穿着女巫装,慕容川和慕容九也都穿着乞丐服时,尘爷感觉不出来。可此时?就在欣欣宝贝揭掉仿真女巫面具之后,慕容川和慕容九迫不及待地,也把自己的乞丐服和脸上乱七八糟妆容的仿真面具揭掉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造型师给他们三人做的造型?明明都假扮成女巫和乞丐了,仿真面具,却用的是他们三人自己的脸型。就算妆容乌烟瘴气,他们的五官轮廓,还是认得出来谁是谁。而在将这些扮丑的装备撕开之后,那王八造型师,居然给慕容川做了个与欣欣宝贝堪称绝配的造型。就连慕容九的造型,都与欣欣宝贝有着至少百分之三十的契合度。三个灰扑扑的人,乍一下变成这样,连尘爷都得惊叹一声,慕容川这小子可真帅!作为男人,作为欣欣宝贝的丈夫,尘爷怎么能容忍,这世上还有别的男人,比他更与欣欣宝贝般配?再看看此时的宴会厅,看看这些老的、少的、胖的、瘦的的臭男人们,看欣欣宝贝的眼神?就连号称不近女色的慕容泾阳,和刚才还恨不得叫卫兵杀了欣欣宝贝的李靖,盯着欣欣宝贝的眼神都是直勾勾的,仿佛下一刻,就能把眼珠子瞪出来。已经错过了阻止欣欣宝贝暴露真容,那就,阻止让这些臭男人对她虎视眈眈吧!几乎没做任何思想斗争,尘爷就解开了一颗自己西服上的纽扣。“诶?”冷冽敏锐地发现了主子的小动作。坦率说,他也被今晚欣欣小姐的装扮惊艳到了。哪怕从小看到大,哪怕一直都知道,欣欣小姐是个百年难遇的美人儿,冷冽还是觉得,自家欣欣小姐,漂亮极了。这种认知让他与有荣焉,令他在不知不觉中,高高挺起了胸膛。可欣赏得正入迷,他就发现自家主子不对劲了。“尘爷?”冷冽一把抓住尘爷的手,“你要干什么?”“欣欣宝……公主有点冷,我把衣服脱下来给她穿上。”冷冽:“???”这世上,有种冷,叫奶奶和外婆觉得你很冷。人小孙子的奶奶外婆觉得他们冷,是因为,祖孙隔辈亲,老人生怕孙子感冒,所以才会觉得小孙孙冷。而尘爷呢?这种“我觉得我老婆冷”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现在是夏天。”冷冽一脸无语。“宴会厅的冷气开的太足。”冷冽:“……”尘爷您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啊?明明中央空调的温度,始终保持在24度的恒温状态,您是怎么觉得,冷气太足的?好吧,冷冽算是看出来了,不就是欣欣小姐现在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艳惊四座了,自家主子心里不舒服,醋坛子打翻了吗?可就算欣欣小姐现在真的冷,也轮不到尘爷脱衣服给人欣欣小姐穿好吧?“尘爷您冷静点,您这举动不合适?”“怎么不合适?”“川少这个未婚夫,都还没脱外套呢?您……”“慕容川是未婚夫,我也是!”尘爷想都不想,脱口道:“我还是欣欣宝贝正牌的……”话未说完,便见有人动作比他快,拿了条披肩,直接披在了苗欣身上,“欣欣公主,空调开得有点大,室内的空气也有些污浊。你披上这个挡一挡吧。”尘爷和冷冽同时一呆,而半秒钟后,冷冽的右脚,就被尘爷报复性地狠狠踩了一下。冷冽的脸皮拧了好几拧,才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强压回去,然后带着一脸幽怨,警惕着自家不安分的主子再出幺蛾子。尘爷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突然走过来的男人,惯有的冷漠之下,是恨不得掐死对方的滔天怒意。喵了个鸡,简直了,还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什么时候,有他冷逸尘和慕容川在的场合,李继业这个孬货,也能分一杯羹了?没错,跑过来给苗欣披披肩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晚迟到的宴会主人李继业。别看李继业这个人百事无成,他却颇懂怜香惜玉,对男人们的心理,也把握得一清二楚。他刚才提出让苗欣暴露真容,一是替苗欣打抱不平,二来,也有点炫耀的意思。自家总统老爹不是看不上苗欣,认为苗欣的容貌气质不如莎莎和慕容诗诗吗?那他就用事实打脸总统老爹。顺便,也在众宾客们面前炫耀一番,算是暗暗宣誓了一把主权。以苗欣的容貌气质,李继业完全不担心,会出现现在这种艳惊四座的局面。但在目的达到的同时,李继业也没忽略掉大多数男人令人不爽的眼神。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世上的男人,对漂亮女人,总会产生许多妄念。既然欣欣公主已经用事实证明了自己是个超级大美女,那就应该见好就收,省得让心怀叵测的人蠢蠢欲动、节外生枝。尘爷和冷冽息事宁人地缩了回去,慕容川却不愿意了。一把扯下苗欣身上李继业刚给披的披肩,换上自己的西服外套。他将李继业推远一点,“诶诶,李大公子,男女有别,你别靠欣欣宝贝那么近。当然,谢谢你对我家欣欣宝贝的关心。不过呢,我家欣欣宝贝有洁癖,不喜欢穿别人乱七八糟的衣裳。”“这条披肩不是乱七八糟的衣裳,”李继业急了,“它是新买的,是专门为今晚女宾客们准备的,没有人穿过。”“那也不行,”慕容川不依不饶:“我家欣欣宝贝有我呢,穿我的衣裳就好,不劳李大公

子费心了。”李继业:“……”他和慕容川的关系说不上多好,但也不算太坏。至少不像慕容苟那样,总是无缘无故欺负慕容川。今晚,李继业好歹是东道主,还是刚才帮苗欣解围的人。此时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李继业站在原地不是,走也不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苗欣今晚对李继业的印象还不错。她虽然不太喜欢rsc这个国家,也不喜欢这个国家的皇室、总统府。甚至刚才趁着李继业和李靖父子斗殴的空档,回到餐桌前来看好戏。但,毕竟现在自己和尘爷都在rsc国生活,黑盾行动也在缓缓推进,多一个敌人实在不如多一个朋友,真的没必要跟李继业搞成仇人。所以略微思忖,苗欣便将慕容川的西服还给他,“川哥,今晚继业公子是主人,我们是客。应该客随主便的,咱们就别浪费继业公子的一番好意了。”又重新拿起那个披肩披上,冲李继业莞尔一笑:“谢谢了继业公子,谢谢你的绅士风度和周到,也谢谢你刚才替我解围。以后有机会,欢迎你来皇室山做客。”“好好,”李继业受宠若惊,搓着手激动地说:“我一定去,一定去!”第二个“一定去”刚说出口,就听宴会厅的角落里传来尖锐的女声:“我不服气!”而随着这道声音响起,原本落在苗欣身上的惊艳目光,全都唰地一声,被吸引到了那道声音的主人身上。苗欣这一桌的人,也不由自主看过去。看清楚叫嚣的人是李莎莎,苗欣下意识斜睨了尘爷一眼,唇角,还带了个若有若无的似笑非笑。恰巧尘爷也在看她,被苗欣这么一笑,尘爷莫名心虚,竟端起桌上的酒杯,猛地灌了一口。苗欣和尘爷无声互动,李继业一秒钟前还兴奋得通红的脸上,却立刻布满了乌云,“莎莎?你还想干嘛?你……”“你给我闭嘴!”李莎莎干脆直接离席,冲了过来。但她起身的时候,顺手,又把慕容诗诗给拉上了。“你到底是哪一国的?”一边往这边走,李莎莎一边叫嚣:“你到底是谁的哥哥啊?李继业?今晚的事情,你又没从头到尾亲眼目睹,就只看见了那么一点点,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李继业一下子被噎住。他都要醉了。什么叫他替她做决定?他替莎莎做什么决定了?要不是刚才跟总统老爹斗嘴打了一架,又听见宾客们议论纷纷,他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他之所以破门而入,提苗欣打抱不平,完全是因为,自家总统老爹那句不长眼的,“苗欣公主是个丑陋无比的恐龙女”。而他到现在说的做的,也都只是在替苗欣澄清,在向所有宾客,包括自家总统老爹宣告,苗欣公主,是个不折不扣的,百年不遇的,超级大美女!不过,既然亲妹子硬要将屎盆子扣在他头上,那他李继业不反抗,是不是有点说

不过去?“嘿!”李继业冷冷一笑:“莎莎?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概就是专门说的你这种人。别说今晚哥哥我是站在公平公正的立场上,什么都没有做错。就算我真的偏袒苗欣公主,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你以为,今晚来参加宴会的宾客都是瞎子?或者以为,他们都是父亲,会无条件站在你这边?其他事情倒算了,哥哥向着你也没什么,可论谁长得美?谁的气质更好?难道,你是想让哥哥昧着良心说瞎话吗?就算哥哥愿意,诸位宾客也不会答应吧?再说,你自己长什么模样,心里没点数?就你的长相和气质,甚至是你今晚的衣着打扮,你拿什么跟人苗欣公主比?你给苗欣公主当女仆提鞋,都不够资格好吧?”“你……”李莎莎气得身子一晃,猛地栽倒下去。好在慕容诗诗就在她身边,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她。但这种楚楚可怜的晕倒,落在众宾客眼中,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激不起任何人的同情。都说杀人诛心。而最诛心的,莫过于来自亲人们的刻薄打压。眼下,李莎莎经历的,便是这种刻薄的亲人打压。但,李莎莎能怨得了谁呢?就像李继业所说,她李莎莎和人苗欣公主,完全不是同一重量级的,她拿什么跟人家比呀?这有点像不自量力的小蚂蚁,非要跑到大象面前,跟大象比体重一样。即便自己心里没点数,那受到再多羞辱和打击,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苗欣本来就没打算再跟李莎莎互掐,同一个人,同一种招数,她向来不屑于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使用第二次。虽说李莎莎这个人,颇有点打不死的小强味道,硬气起来的时候,比慕容诗诗更令人讨厌。但,这到底是尘爷招惹来的烂桃花,即便要掐,也轮不到她苗欣没完没了的掐。苗欣可不想这么low,把自己拉低到李莎莎这种档次。更何况,现场还有个李继业为自己打抱不平,她只管冷眼旁观就好。尘爷和慕容川原本看见李莎莎又来了,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可李继业这么给力,他们也懒得去跟个疯狗般的女人斤斤计较。所以苗欣淡定,他二人也淡定。甚至两人还不约而同举起酒杯,隔空与苗欣碰了一下。冷冽和小九本来就各为其主,只要尘爷和苗欣好,他们就好。至于什么李继业、李莎莎,他们压根就没放在眼里。见尘爷和慕容川都跟苗欣碰杯了,冷冽和小九也举杯敬苗欣,只不过,他们俩为表示尊重和庆贺,都是站起来实实在在跟苗欣碰杯的。那清脆的“叮当”声响起,给这一桌增添了不少欢乐。慕容川是个人来疯,一看冷冽和小九真的跟苗欣碰上了,立马叫唤起来:“诶诶,欣欣宝贝,刚才那杯不算。小九和冷特助都跟你碰上了,我也要跟你碰。咱们重新来喝吧,要不,喝交杯酒怎么样?”“交你

的头!”慕容川话音刚落,尘爷就瓮声瓮气开口了:“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说完,他也举杯重新碰过来。尘爷跟慕容川不一样,他们这一桌坐下的时候,还是有主次之分的。苗欣坐在主位,左边坐着慕容川,右边坐着小九。冷冽,就坐在慕容川的身边。而尘爷,因为不合群,没坐在任何人身边,甚至跟冷冽之间,都隔了张空椅子。却刚刚好,就坐在苗欣对面。尘爷个子高胳膊长,此时非要跟苗欣碰杯,却又不愿站起来,整条手臂和半个身体,便倾斜着越过了餐桌。这姿势对于他本人来说,没什么大不了。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就像餐桌上突然乌云压顶,一下子就感到喘不上气。尤其是慕容川。明明小九跟他一样,也坐在欣欣宝贝身边,尘爷越过桌子敬酒,非但没有干扰小九,还离小九远远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尘爷举过来的胳膊肘,却在他的手背上兑了一下。而这一兑,就像是被游标卡尺测量过,慕容川竟感到手腕一麻,满满一杯香槟酒,便不偏不倚,一下子全都倒在了自己胸口上。香槟酒是被调酒师调过的,不似鸡尾酒那样,添加了别的酒水,里面却加了些芒果泥。于是,慕容川跟苗欣无比般配的昂贵礼服西装胸前,不但被酒水打湿,还华丽丽地糊上了一坨黄黄的,与翔极为相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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