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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收拾屈东明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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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过年了,勇哥也有一个多月没看到加代了,心里有点想弟弟了。这天早上,勇哥打电话让加代到家里吃早点,并让加代把有意思的马三也带上。加代接到电话后,马上让王瑞开车去了勇哥家里。

几个人在勇哥家里,围坐成一圈,吃着燕姐准备的早餐早点。看着马三的吃相,勇哥叫了一声马三。“哎,勇哥。”马三答应道。

勇哥说:“你他妈不能去整整容啊?”

“唉,哥,我也想过啊。我特意咨询过整容医生,我说我想照着勇哥的感觉整。医生说整不出来。真伤我自尊呀。”

勇哥一听,“操,整成我这样的有什么好的?你的脸是驴脸还是马脸?”大伙哈哈一笑。勇哥马三:“最近怎么样?”

马三说:“挺好的。代哥也挺好的。”大伙开心地吃着燕姐准备的早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加代的电话响了,拿起一看是郭帅手下的大兄弟康宏斌打来的。电话一接通,就听康宏斌问:“代哥,你在不在酒店?”

加代说:“我不在,我出来吃饭了。怎么了?”

“那你说话方便吗?”

“你等会儿,我出去接。”加代来到阳台上,“你说吧,怎么了?”

康宏斌说:“今天早上八点多钟,南城分公司把帅哥带走了。”

加代一听,问:“是因为什么事啊?”

“没说什么事儿。就问是不是郭帅,别的也没说,直接把帅哥带走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正好往帅哥家去,到门口刚停车,看见阿sir到了,后来就发现帅哥被带走了。”

“行,我知道了。你别着急,我问问。”加代挂了电话,回到餐桌。

勇哥问:“谁呀?怎么了?”

“没事,一个好哥们问我别的事。”

“那你回来吃饭,把你剩下的半杯豆浆喝了,高人喝你剩下的。”加代把豆浆喝了,心想等从通哥家出去再问郭帅的事。

加代屁股刚落座,手机又响了,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加代一接电话:“喂,你好,哪位?”

“你是加代呀?”

“对,我是加代。”

“我是市总公司七处的。你下午一点准时到市总公司报到,有点事需要向你了解一下。你把生活用品带上,也许会在里面住几天。我们先不抓你了,听没听见?”加代一听,说:“不是,哥们儿,怎么称呼你啊?”

“我姓徐,七处的。还问我怎么称呼,你自己干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啊?”

加代说:“我真就不知道我干什么事了。我干什么事儿了?”

“你别说没有用的。让你几点来,你就几点过来。”

“行,那我知道了。”放下电话,加代莫名其妙,心想我他妈怎么还有问题了?想了一想,把电话打给了田壮。“ 壮哥,七处给我打个电话,让我下午一点过去报到,还让我把生活用品带上,说可能关我几天。什么意思啊?”

“弟弟,几点打的?”

“就刚才,没有五分钟。我这不问问你嘛。”

田壮一听,“啊,没有事,这不是年底了嘛,各分公司啊,市总公司想着收点钱。把这帮子社会以及有前科的收回去,让他们交点钱。说句不好听的,过几天就放了。没问题,你不用理他。谁打你电话的?”

“七处一个姓徐的。”

田壮说:“可能是下面的小家伙,不认识你。我没想到会找你,没事儿,一会儿我打个招呼。”

加代一听,问:“哎,那你说南城分公司那边把郭帅带走了,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事啊?”

“非常有可能。年底了,很正常,交点钱基本就能放。实在不交的话,也没有事。在里边关个三、五天,走个形式,就放了。”

“那行,那我知道了。一会儿你别忘了啊。”

“行,好嘞。”田壮挂了电话。

加代中心有数了,刚把电话放到桌上。刚才七处的那个号码又打过来了,“我是七处刚给你打电话的,我姓徐。我通知你一下,你不用到市总公司了。下午一点半直接到东城分公司填一个表,上看看呆上一个礼拜,听没听见?”

加代一听,“你让你们部门经理接电话。”

“我让经理接什么电话呀?这点事我就给你办明白了。我告诉你,别忘了。”

“我记不住,你让你们部门经理处长接电话。”

“不是。mLGb,你听不懂啊?非得我们抓你是不是?”

“我让你们部门经理接电话,听没听见?快点的!”加代说道。

勇哥坐在椅子上一看,指着加代对马三说:“看着没?你代哥现在有脾气了。”马三一看,说:“是啊,一天可那什么了,主要不是仗着你吗,哥?”

勇哥一听,“哎,你知道就行。对吧,王瑞?”

王瑞也是直点头,“勇哥,没说的。”

两三分钟的时间,七处快要退休的部门经理老胡把电话接了过去,“加代啊,这不是我下令的,是统一的安排,知道吧?凭我俩的关系,你说我能整你吗?你到时候不用去住宿,你到东城分公司填个调查表,走个形式吧。”

“你等会儿,胡哥。”

“不是。你就别让我难做了,就填个表的问题,是不是?”

“你等会儿等会儿。”加代捂住了话筒,“勇哥,说要给我送进去,你看怎么办啊?”

勇哥手一勾,示意加代把电话递过去。加代把电话递给了勇哥。勇哥拿过电话,“ 喂。”

老胡说:“哎,你让加代赶紧地!”

“赶紧你爹,赶紧。”

老胡一听,“你是谁呀?”

“我是你勇哥,我是谁!我拿我的电话给你打过去啊?你他妈不想干,你就说一声。你他妈没事了啊?你是哪个部门的,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打错了,我打错了,我打错了。”老胡挂了电话。

勇哥一看对方把电话挂了,说道:ctm,电话挂了,给他打过去。

2

勇哥让加代把电话回给市总公司七处,加代一摆手:“哥,拉倒拉倒拉倒。”

勇哥说:“我操,你问问他什么意思,把我也送进去呗。你问问田壮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干了?”

“没有。跟田壮没有关系。”

勇哥说:“这帮人不能惯着。下回有事你提前跟我说。你来我家吃个饭,他还来事,还装上牛逼了。不用理他。”

在勇哥家坐了一个多小时,加代和勇哥告别了。勇哥说:“你不要怕他们,有一个算一个。不行的话,跟你涛哥说。”

“行。”加代一点头,从勇哥家出来了。

哈森在南城分公司关系绝对到位,和王副经理跟亲哥俩是一样。加代从勇哥家出来,直接去了南城哈森的场子,把郭帅的事和哈森说了一遍。两人去了南城分公司,像回家一样来到了王副经理的办公室。副经理跟哈森、加代很随便地打了招呼。王副经理说:“你俩一起来的,是有事吗?”

哈森往沙发上一坐,“郭帅怎么了?”

“谁?”王副经理问道。

“郭帅。今天上午八点多钟从家里被带走了关哪去了?放了呗。”

王副经理一摆手,说:“我不知道。我还能管那么细的工作啊?底下的人办得吧?是治安的人还是哪个部门的,我一点不知道。”

哈森说:“那你问问,问问是因为什么事。”

“行,你坐会儿,哈森。代弟,你坐会儿。桌上有烟,自己拿。”王副经理电话了解到是李队长带人抓的。王副经理说:“没有事,还不明白啊?年底了......”

加代一听,说:“我明白了。王哥,人呢?给放了吧。”

“不是我们搞的,是市总公司统一的任务。我们只不过是配合行动,把人带回来。人在市总公司,估计现在应该在看看了。”

看了一眼加代,哈森说:“打个电话给放出来呗!多大个事啊?还至于往里边送啊?”

王副经理说:“不是那么个事儿。年底都得走这个流程。交点钱基本上就放了。说句不好听的,你就不交钱,在里边呆个三、五天,没有事。”

哈森问:“你们一般要多少钱呢?”

“不一定,要看情况。高奔头上个礼拜被整进去的,我记得是要六万,还是八万的,他小媳妇来找我,给我一千块钱,说拉倒得了。我把她轰出去了。”

哈森问:“后来呢?”

“后来他没舍得拿,在里面待了一个礼拜,也给放了。”

“高奔头六万块钱没有愿意出?”

“没愿意。高奔头回来之后找我吃的饭,自己跟我算的账。说一个礼拜挣不上六万。不合适,不如在里边待一个礼拜了。很多社会人都不交,宁愿在里面待几天,然后就放了,没有事儿。”

加代一听这话心里也就放心了,最起码郭帅没有别的事。王副经理说:“你让郭帅在里边待个三天两天的,就可以了。”

加代问:“王哥,是真没事儿吗?你跟我说实话。”

“真没事儿。代弟,有事的话,还能早上去呀?肯定半夜就去了。一点问题都没有,你就不要担心了。说句不好听的,我也不建议你们交。郭帅,我他妈也知道点儿,我初步给你算一下,最少得跟郭帅要三十万到五十万。这个钱交也是白交,都是底下这帮人什么了,我就不明说了。交也是白交。你就在里面待个几天能怎么样呀?”

“那行,我问问。我给田壮打个电话。”说完,加代把电话打给了田壮。田壮一接电话,“没有事儿,我打完招呼了。”

加代说:“壮哥,那事不重要了。那个也赶巧,我他妈正好在勇哥家。”

“噢,然后呢?”

“勇哥接电话了,把老胡骂屁了。”

“我操,老胡真他妈点儿背。那就没有事了。”

“不是。我问问你啊,郭帅被扔看看里了,是你们市总公司统一的啊?”

田壮说:“我们部门没有任务,应该是底下队里边的。我不知道,我没管这事儿。往年是我管,今年我没管这事儿。”

“那个......”

田壮说:“你放心,没有问题。”

加代说:“你给放了呗。” “代弟,你听我说,这种事,我这种身份去说句话,犯不上。对不对?你要是说是大事,我这边儿开个口。代弟,在里面待个三、五天,又能怎么样?”

加代说:“他这样要交三五十万呀?”

“要的,最少二十万。代弟,我跟你说交这个钱不合适的。不用管它,过两天肯定放人。”

“那行,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

田壮说:“你放心吧。代弟,我这两天帮你问问,三天之内我给你把人放出来。”

“那行,壮哥。”加代挂了电话。

走出南城分公司,加代给康赛宏斌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说:“三天之内肯定放人,你放心吧。我这边找来人了。”

“那行,那我就放心了。代哥,没有别的事吧?”

“没事儿,放心吧,三天之内放人。”

“那行,那好嘞。”

在外边办事的加代、哈森和康宏斌都知道没有问题了。郭帅在里面却遇到了麻烦。

3

两个阿sir送郭帅进去的时候,老师告诉郭帅说:“帅子,没事,三、五天就放了,就当度假了。交二十万不是白扯嘛!”郭帅一点头,说行。

大高个,长得黑不黑不溜秋的,南城第一大S郭帅,穿着校服,手插在兜里,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沿途和里面的人称兄道弟地打招呼。有人问:“怎么了?”

郭帅说:“没事,进来溜达一圈。”

把宿舍门一打开,老师递过来两包烟和一个打火机,说:“帅子,三、五天别着急。我们关系好,我还知道你和代哥的关系。”郭帅点了点头。

走进宿舍,郭帅一看是一个大房间,有三十来个舍友,但是没有几个认识的。往床板上一坐,郭帅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几个在里面待时间久的一看,谁呀?这么牛逼?相互打听,“哎,认识吗?”

三十来个小子看着郭帅,没敢动他。郭帅问:“看我干什么呀?哎,问你看我干什么?”

“没事。”

郭帅问:“你们舍长呢?不在呀?”

“舍长出去了,一会儿会回来。”

“行,我等他回来。宿舍人不少呀,你们有认识我的吗?”

有两个小子说:“是帅哥吧?”

郭帅说:“cNm,是火车站那几个吧?你们大哥老五前年腿被我打折了。你们几个现在还偷呀?”

“帅哥,你说不偷怎么过呢?活不起了。”

郭帅手一挥,“滚一边去!”

一个小时过去了,三十来个小子,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在一边。

下午五点半钟,天已蒙蒙黑。舍长哼着小曲从走廊过来了。后面跟着的老师说:“你他妈喝多少呀?”

“没有,白的喝了一杯,啤酒喝一箱,把门打开,我正好带回来几只烧鸡,大家撕撕。”

老师说:“进去老实一点,别叮当地,今天晚上老二在值班。”

“老大值班又能怎么样?”

“别废话,进去!”老师把门一开,舍长进去了。

舍长一进门,“弟兄们,哥带烧鸡回来了,吃吧。”再一看,愣住了,郭帅也愣住了。舍长手一指,“郭帅?是郭帅吗?”

“屈东明呀?你在这里面呀?”

“cNm,真是你呀?郭帅,你还活着呀?”

“你不是也没死吗?”

“哎哟,cNm!”屈东明问其他舍友,“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进来一个多小时。”

“太好了!”屈东明一招手,“郭帅,你下来!”

门口老师把门上的小窗户一开,“干什么?”

屈东明说:“没事,哥,你忙你的。”

“你别乱来呀!”

屈东明说:“你走你的。”

小窗放下了。郭帅从床上蹦了下来,双手一叉腰,“什么意思?”

“你不是在海南的吗?怎么回来了呢?”

“我回不回来还要跟你说呀?”

屈东明问:“犯什么事进来的?我是舍长,懂规矩吗?”

“我懂你妈的规矩。”

屈东明说:“你少来这一套。郭帅,我俩的仇就不用说了,今天晚上你进来了,你让你家亲戚或者哥们给我往里面上一百万的账。我知道你在海南发财了。给我一百万,我不打你。不给,我让你扔在这间宿舍里。你信不信?”

郭帅朝着屈东明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屈东明一愣,随后用手擦了擦,呵呵地笑了起来,“你真有脾气!”

屈东明一摆手,“给他围上!”三十来个小子把郭帅围上了。

郭帅双手叉腰,看了一圈,“东明,不就是要钱吗?好商量。”

屈东明问:“能商量吗?”

“能商量。”郭帅又对其他舍友说,“大伙别这样。明哥,多少钱?”

“一百万。”

郭帅朝着屈东明的脸上就是一拳。屈东明往后一让,郭帅的一拳打在了屈东明的腮帮上,接着来了一个扫堂腿。屈东明一个后撤步,郭帅跟上一步,准备再来一个肘击。

郭帅是练拳脚的,动作华丽潇洒。屈东明练过摔跤,有这么一句老话,三年拳不如一年跤。屈东明一个近身,双手勒住郭帅的腰,肩膀一扛。郭帅朝着屈东明的后脑勺就是一拳,屈东明手一松,抓住郭帅的手,转身来了一个过肩摔。郭帅被啪地一下被摔在了地上。

郭帅最怕和别人贴身战,上次在通辽和蒙古族摔跤手过热的时候,也是采用散打的招式。屈东民往郭帅身上一骑,双手揪着郭帅的双肩往上提,郭帅往下犟,屈东明顺势猛地一推,郭帅的后脑勺咕咚一下撞在了地上,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屈东明站起身,一挥手,“打他!”

圈打了两分钟,屈东明用冷水把郭帅浇醒,说:“把他揪起来!”

郭帅被几个小子架了起来,屈东明指着郭帅说:“今天你落在我手里了,我要让你知道规矩。你在南城不是牛逼吗?”说完,一记勾拳打在了郭帅的下巴上。此时的郭帅想还手,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屈东明朝着郭帅的脸上连着打了十多拳。郭帅被 打得鼻青脸肿。门口的老师打开小窗,看见是和自己关系好的屈东明在打郭帅,装作没看见。

几个小子手一松,郭帅瘫坐在地上。屈东明让人把郭帅抬到水池边,说:“今晚轮流看着他,别让他睡觉。”

郭帅在里面受着非人的折磨。屈东明连饭都不让他吃。老师说:“给他吃一口吧,别饿没了。”

屈东明问:“你小子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老师说:“我也不知道。但是你这样太过分了,他哥不找你呀?”

屈东明说:“我还怕那个呀?我在这里面,谁能进来打我呀?”

“我不说了,你好自主之吧。”

到了第三天,田壮通知加代:下午四点,从小门接人,已经安排妥当,连底子都不会留。

4

接到田壮的通知后,加代打电话让康宏斌接郭帅。郭帅在里面待了三天不到瘦了五斤,满脸是伤。老师接到通知放人的时候,找了一块毛巾把郭帅的脸擦了擦,洗了洗头,换了身衣服。

四点钟,门一开,两个阿sir扶着郭帅走了出来。康宏斌一看,郭帅不能自己走路了,上来一把扶住郭帅问:“帅哥,怎么了?哎呦,我操,怎么搞的啊?”两个阿sir问郭帅:“你能走吗?”

“能走,能走,你们回去吧。”

把郭帅扶到车上,康宏斌问:“哥,谁打你了?”

郭帅说:“操,倒霉,遇到屈东明了。”

“屈东明在哪呢?”

“在里面呗。tmd,他是舍长,我没想到遇见他呀。我操,这他妈在里面三十来人打多一个。”

康宏斌一听,说:“帅哥,我把这事告诉代哥了啊。”

“你跟他说干什么呀,别跟他说了,拉倒吧。别给他添麻烦了。”

“你白挨打呀?”

郭帅说:“这毕竟不是在外面。要是在外面,我他妈怎么说也要弄没他。在里面不好弄。”

“我跟代哥说。”康宏斌拿起电话打给了代哥。郭帅没拦住。

电话一接通,“代哥,我是康宏斌。”

“宏斌,没接到人吗?”

康宏斌说:“人是接到了,但是在里面出了点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帅哥在里面被 打得鼻青脸肿的。”

“谁打的?”

“屈东明你认识吗?”

“谁,屈东明?”

“对,屈东明。代哥,你看这事怎么办呀?帅哥都有点懵逼了。”

加代问:“你在哪呢?”

“我就在看看门口。”

加代说:“你把帅子拉到八福酒楼来,我等你们。”

康宏斌把郭帅拉到八福酒楼,加代看着有气无力,满脸是伤的郭帅,内心充满了自责。郭帅吃了三大碗米饭后,加代问:“确定是屈东明吗?”

郭帅说:“确定,他是舍长。”

加代一听,“操,我找还找不着呢,我这回非搞没他不可。”

郭帅说:“哥,别麻烦了。毕竟是在那里面。”

加代说:“不用你管了。”

加代一个电话打给了田壮。“壮哥。”

“哎,弟弟,我在吃饭呢,我一会给你回过去。”

加代说:“你别一会了,就现在,我有急事。”

“怎么了?我这边办事呢,正在吃饭。”

“你别他妈办事了。”

“怎么了?等会儿,我出去接。”田壮走出了包间,“怎么了?跟我叫什么?”

“郭帅在里面被人打了,怎么办?”

“被谁打了?”

“里面的一个学生。”

田壮一听,说:“我操,我以为是阿sir呢。打就打呗。郭帅身手那么好,干他就是了。”

“不是那么一回事。你还记得屈东明吗?”

“哪个屈东明呀?”

加代一听,说:“你不知道就拉倒吧。我现在告诉你,现在屈东明在里面是舍长。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在里面把他腿打折。”

田壮说:“你喝酒了呀?人在里面,是过渡房,三十来人,马上就要送大学了。我在里面打他,我这身皮还要不?你怎么想的?”

“你办不了呀?你要说你办不了,我找涛哥,把他送白房子里去。”

田壮说:“你净吓唬我。我想办法,我想办法给你找人。但是我有言在先,我在里面收拾他可以,但是你要是说让我把他带出来,让你们打他,我办不了。还有,我劝你也别这么干。因为搞不好,就是掉脑袋的事。”

“行,你先办吧。这点事,我也不愿意找涛哥。”加代放下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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